nbsp;男子无动于衷,有气无力的打发道,“去去去,别烦我”。
“哇哇哇”,以前蔡家是边关县地头蛇的时候,范彦从未用这种态度对待过自己。自从蔡家落败,他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往昔对自己多言听计从,现在就有多不耐烦,甚至恶劣。
她悲伤地哭着,边抹眼泪边想到昨天晚上偷听到的话。昨晚婆母跟相公躲在厨房里说悄悄话。婆母让相公纳小妾,相公竟没有反驳。
蔡冰凌恨婆母,恨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恨忘恩负义的陈世美,更恨害蔡家破败的姜家所有人。
“范彦,你帮不帮我,你还是不是男人?”蔡冰凌指明道姓地边哭边骂。
范彦好面子,自从被除去秀才名号和限制不能参加科举后,他老觉得其他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现在妻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及自己的脸面,犯了大忌。
范彦沉着脸,警告道“你够了啊”。
大过年的,谁都不想招惹是是非非。看见蔡冰凌嚎啕大哭,惶恐惹上晦气忙不跌离她远些,甚至离开。
其他人探视的目光令范彦如芒在背。为了尽快安抚住妻子,他凶神恶煞的转身,正要破口大骂,目光接触到姜软软那张越来越精致的脸蛋时,霎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哑口无言,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是你……”
姜软软的心情就像走在路上踩到狗屎。怎么这么巧?边关县这么大,怎么偏偏遇上这对夫妻!
蔡家垮台后,蔡冰凌对丈夫看得牢牢的,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安身立命之本了。
“她是谁?”她脸上挂着泪痕,凶巴巴的质问道。
昨夜婆母说给夫君纳小妾。这个女子该不会就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吧。
范彦懒得理她,他贪婪地盯着姜软软看,怎么相差这么远呢。
蔡家破败后,妻子跟他回西关村生活。冯氏是什么人物,出了名的恶婆娘,往日看在蔡家家大业大,对老三媳妇特别宽容,甚至有巴结的意味。现在蔡家没了,蔡冰凌肯定没有以前舒适的日子,跟着一块下地耕作,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粗麻布,遇到冯氏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被叫去服侍。
不到一年的时间,蔡冰凌的模样看起来老了十多岁,赤裸裸一个不修边幅的黄脸婆形象。而姜软软事事顺心,锦衣玉食供着,婢女奴才伺候着,模样越长越精致,身段越来越妖娆。
隔了一段时间没见,令人惊艳的感觉更强烈了。
范彦看得眼珠子不带眨的,自己上门提过亲,可惜那会姜家和范家闹得太僵失败了,如果早知蔡家会落败,当初就不该放弃,该死缠烂打也要将人娶进门才对,他眼中透露出来的油腻邪淫令姜软软觉得反感作呕。
丈夫眼中的色欲毫不遮掩,蔡冰凌抓狂质问道,“还说没有关系,我看她就是躲在暗处的姘头。好呀范彦,当初娶我的时候说此生不纳妾,现在看我娘家落败就按捺不住地偷偷摸摸在外面养外室”她三两句就给范彦定了罪。
周围的看客听见桃色事件,有些人兴致高昂的围观,有些则嫌晦气,朝他啐了一口,急匆匆离开。
杂技团的成员为难极了,讨生活不容易,倒霉遇到有人抢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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