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心被人一阵摇醒,“佩心,佩心。你太累了。”容无器见佩心醒来,说,“你刚才太累了,就睡着了,一直都睡着没出去过。”
听到这爹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苦涩地说,“爹,我的记忆一直不错,我知道刚才的黑衣面罩人,就是他。虽然眼神我不敢肯定。但我相信就是他。本来我还是半信半疑,但听到了刚才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知道就是他,没错,没错。就是他。他现在不能和我相认,是不是他的脸像莫晴一样毁了容,还是他另有若衷。爹,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他长得丑,我也不会嫌弃他的。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认我。有苦衷,也可以跟我说呀!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看着女儿落寞平静地样子,容无器实在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但现在的确不是个可说的时机,见到屏风外这未见佩心醒来不愿离开的黑衣人对他摆摆手,容无器把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弱弱地说出这么一句大煞风景地话来,“佩心,这,你再抓紧时间休息一下,赶紧回去吧!不然你大娘回来,怕她会起疑。”
本来想从爹那里弄出点答案来,结果听到自己不想听的,顿时泪崩。
通过密道内的门,佩心向外探看,这确定无人。佩心再出来。一出来即紧张的把机关恢复原处,这书房的门一般是紧闭的,可现在却是敞开的。佩心隔着门向外面探了半天,也没发现人。就快速离开了书房,可正与蜻蜓来个正面碰撞,两个人的额头来了亲密接触一下,“大少奶奶,你这是干吗呀!我找了你半天,连书房都找了,就是没找到你。张妈妈说你进了书房好半天都没有出来,我就来看看。可也没看到你。你出了哪里?让我找了半天。”蜻蜓揉着额头埋怨道。
“我累了回房睡了一会。明天是奶奶出殡的日子。我交待的事情你都弄好了。”佩心连忙把话题扯开。
“这由孔大人和孔忠帮忙,这些都不成问题,都已经搞定了。只是这孔大人来了,半天,没有见到你,好像有点担心你。”看着佩心的脸色不太好,她赶忙解释,“大少奶奶,这是他自己要留下来,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必竟你不在。珍珠夫人又没有回来。这府里也没个主子主事,这晴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所以……”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看着蜻蜓紧张的神情自己也不好多加埋怨,这陶晴是自己派出去的,但她的行踪又不好让别人知道,除了自己和陶晴本人,第三个人都是不允许知道的,知道的人多一个,危险就多一分。
迈进厅内的与脚步同步的话来自孔顺文:“佩心,我等了你好久了。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那一个?”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你想说,我还不一定想听。”佩心队伍应付的说,这家伙还不是来这里套爹的消息,就想去八王爷那里邀个功。
“那我就选说好消息吧!这好消息就是,这洛子豪已经找到了。”说完看看佩心的脸色,也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苍白了些许。又接着说,“这坏消息就是这子豪答应要和雅兰成亲,要当她的额驸。”再看佩心,佩心的脸色煞变得煞煞惨白。
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你胡说。”佩心始终不能相信,这前脚收到了这休书,后脚这他人就跟别人成亲,别人倒算了,还是旧情了。上次雅兰撒谎不是给破了吗?还真如大家传言的一样,这洛子豪就是个负心人,心里就是有着雅兰的位置,永远都有。从前有,现在有,以后也有。从头到尾他都是在骗自己。
“佩心,这是请贴,我送过来。就放到桌上了。我代你推掉好不好。你不相信,到可以去大学士府好好看看你的好相公。”顺文看到佩心的脸色越来越差,不忍心再说下去,想到她如果到了那个现场,以她的脾气性格肯定是受不了的,唉口气出来补充道,“你奶奶的丧事还没有办完。这你参加婚礼也不方便。再说你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何必再去那种场合,那里不适合你。”
说完准备起身离开,被佩心一把拉住说,“他们的婚期是什么时候?”佩心笃定地问,如果不亲眼见到他,她是死也不会甘心的。
“下个月十八。”孔顺文完完整整地吐出来,也不怕佩心能不能接受,不过让她好好面对一下也好。虽然自己看着心疼,像针一样,感同身受。自己在府里知道这个消息后,挣扎了半天,这阮景泰不知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安照他的套路,怕是想得到洛府的庞大家业。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很快就到了这十八。佩心精心打扮,刻意穿着。戴着这蜻蜓就来到大学士府,当见到与雅兰拜堂的新郎盖着盖头,佩心就觉得整个人不舒服。又必要怎么委屈自己吗?明明跟人家在马车时信誓旦旦地说,对雅兰没有感觉。怎么这会在这里拜堂,连自己的一个亲人都没请,一个亲戚都没到。还入赘,还盖着盖子,如此大的侮辱也愿意接受,真是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怎么也能受了。可是我就是受不了。佩心对着正在拜堂的新郎新妇喊:“恭喜你们了。”
这话一说出口,这盖着新郎的盖头,微微动了一下,这第二拜就拜不下去了。雅兰倒是全红而穿,也没盖盖头,柔柔地说,“佩心,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是非常的开心,也非常的感谢。但我希望你这次来是带着真誓的祝福,而不是有其他别的意思。”这话外之音,言外之意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再没有得到我丈夫亲口告诉我休了我之前,我还是洛家的大少奶奶。希望你把盖头掀了,好好跟我说清楚,讲明白。不然我就是带着恨意,恶意来的。没弄得明白我也是不会走的。”佩心扔下这句话,就坐到了宾客室中,铁定不走。
这个喜堂气氛比较尴尬,雅兰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才迎得这圆满,怎么会让佩心来破坏它。就徐徐走到佩心的身边,拿起佩心面前桌子的酒壶轻轻洒进这酒杯中,笑说,“佩心,好歹你也与子豪做过夫妻,我怎么也要敬你一杯。这子豪之前失去了记忆,之后又恢复了。这恢复了以后,他却不记得了你,只记得了我。还苦苦哀求着我,要入赘阮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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