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有点不解,既然腕上之木镯是极厉害的法器,为何又晕过去呢?”
宛如仙子道:“想是初次出击,自身没有法力可以没有融合法器的力量,也承受不住?”
这两位仙子又互相计较一番,得了一致意见。宛如仙子方笑道:“可惜了,我今日可是特地准备了稿子,准备向这些凡尘俊杰美人讲些鸡犬升天利天利地的大道理,这下也不知道何时能补上。”
留墨公主也颇感惋惜,果然太平日子过惯了,要做事,自然是要做些有点境界的事,道:“其实我也正准备把这夫妻情缘上升到一定的思考高度去,天帝近来在天庭早朝上也总是在强调神仙们的思想意识领域里的东西,我琢磨着,如果早个几万年前红绳丢失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担心仙风不昌,仙道沦丧啊。”
言毕,吩咐身边的侍女去请胡小八过来。
胡小八来见两位仙子前对着房内的镜子照了照,自觉脸色有点灰败。自从莫名地穿成狐狸又立即重生成棵树,然后再到这朝暮楼前不过站一站就把自己晕倒,这种故事刚拉开帷幕便另起一剧本的节奏,实在让人吃不消。
吃不消的胡小八站在两位仙子面前,听宛如仙子用懦懦的声音跟她道:“这位姑娘,存仙鉴是天庭至宝,因你手上这个镯子忽然飞光而坏。我观姑娘身上全无法力,不知此宝从何而来?”
胡小八道:“仙子,我化成人形之前是一棵树,因为差点旱死,恢复意识后却失去了记忆,什么树却是不知了。这木镯子化成人形后就套在腕上,取不下来。如何会发出乌光,却真是不知。”
宛如仙子抬眼望了下留墨公主,道:“如今我等要向天帝复命,要劳烦姑娘往天庭一趟。”
胡小八很想拒绝,但知道人家恐怕不是跟她商量去或者不去。于是只好深深地后悔,干嘛来朝暮楼呢?这心情一荡漾就成千古恨。
不能拒绝,那么问一下会不会怪罪下来连人都没得做总可以吧?
胡小八抚了抚手上闯祸的木镯子,道:“两位仙子,我这也是无心之过,况且是不是我这镯子损坏的尚且不知。如天帝怪罪,我会否……?”
留墨公主看胡小八红了眼圈,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天之大德谓之生,下界修行不易,天帝怪罪也不会要你性命,只是姑娘手上的东西的威力……如姑娘不亲走一趟,恐天帝不信。”
胡小八擦擦眼睛,反正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再多说就无益了。
杨柳前身的牵衣姑娘也很想跟着去看看天庭。
在宛如仙子请她离开朝暮楼时,这位姑娘文艺病发作了。
“天庭,是夜夜银河云路的向往,天庭,是日日脉脉无语的相思,五百年尘世羁绊,几万回凝眸仰望,那星彩月华,越过我沧桑的眼眸,留在我记忆的深处。两位仙子,可否容我也上去见识一番?”
留墨公主目瞪口呆地看着天。
宛如仙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地。
胡小八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握了握拳,好在文艺的道路是相通的,她略略回忆了下当年自己混文艺青年群时曾经写的一些酸的不需要喝水润喉的句子,开口道:“咳咳,牵衣,所有的风情万种、风华绝代俱在这曼妙无尽的的向往和相思中,依我之见,留着这份向往和相思,长夜永年便有了消磨的出口,等待着时光的蜕变,直到飞升成仙。”
宛如仙子:“……”
留墨公主:“……”
最后牵衣姑娘自然没去成,但被允许留在朝暮楼做个文书。
由于她的文艺激发了胡小八的文艺,启程去天庭的路上,宛如仙子和留墨公主在一堆云上便尤其地沉默,生怕胡小八再说出令神仙目瞪口呆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