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的房间。”一边说着一边向床边走去,砰地一声,就将全身的重力砸了上去,可要好好睡一觉了。
见这女子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倒了床上,轻轻闭上了眼睛,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离开了,岳小公子自嘲的笑笑,对于这个女子,是不是真的向阿靖说的,陷进去了?
昨天在四方阁,见姜兰芝故意刁难她,他本就是想出手相帮的,谁知这丫头一开口就将他们二人之间撇的干干净净的,虽然他们之间也却没有什么。可心里就是不舒服,才会赌气坐在一边喝茶。不想她在外人面前毕恭毕敬,完全没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么多刺,顿时心中更加不忿,任由她被别人践踏,只是想看看她的底线在哪里。
谁知道这女子居然被人踩到了头上都不反抗,还好言好语,他心中一阵失望,任由她离开了四方阁。
那一整天,他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司马岳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珠宝,哪里受过这样的煎熬,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不就是没有帮她说话,任由她被人欺辱离开,他为什么现在心里像猫挠一样。
傍晚不自觉地潜入了她的房间,等了大半个晚上,居然还不见人影,终于惊慌了起来。岳小公子一晚上折腾的十七卫没有一个消停的,终于知道她自东门出了顺安,来到了鸣凤县的消息。一颗焦虑的心才稍稍安定,就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谁知道又扑了个空,这女子,她居然一夜未归。
他心绪不宁的守在屋子里,想着一会定要狠狠地收拾她,如何都不肯合眼。
看着床上那女子熟睡的面容,他顿时也困了起来,悄悄地走到床边,趴到她的身边睡了下来。
店家知道这几位客人早上才回来,得了吩咐,午饭时并没有来打扰。
“阿珠阿珠,你醒来了吗?可都过了午饭时间了,你这懒虫……”李宝儿边说着边推来了钱珠珠的房门,想要唤她一起去用饭,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不禁怔住了。
这阿珠的床上睡着一男一女,这女子蛮横霸道,睡的四仰八叉,还将自己的腿架到男子的身上。被压着的男子眉目俊秀,此时那双凤眼已经睁开,正不悦的看着闯进来的李宝儿。
李宝儿惊叫一声,砰地一声一拉房间的门,一脸惊恐的跑远了。
她正睡得熟,就听见谁在外面嚷嚷,有些厌烦不适的翻动了一下身子,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巨响,将钱珠珠彻底从睡梦中被惊醒了。一睁眼,眼前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那细长的凤眼正迷迷糊糊的看着她。
她啊的一声惊叫,忙坐直了身子。见身上衣服完好,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司马岳,你太过分了。”她愤怒地瞪着一脸无辜的男子,脸气的通红,粗重的喘着气跳下了床。
“司马岳,我昨晚不是叫你出去了吗?你一世家公子,懂不懂规矩,这件事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活了?”钱珠珠说着忍不住哭起来。这司马岳虽然性格怪异、顽劣异常,但却是个君子,不想与女子共居一室、共寝一榻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她以后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她居然相信了这只饿狼是个正人君子,居然能放心的睡着了,钱珠珠越想越觉得羞愤,越觉得自己就是只猪,简直蠢到家了。明知道这人不是个好的,现在这个模样,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到了这世人的眼里,谈何清誉。这以后的日子……
她想着曾经的努力,想着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站稳了脚跟,就被这人无端端的毁了,心中越是难过,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滚下来。
岳小公子看着眼前女子汪着一泡眼泪,还不忘狠狠地瞪着他,砰地一声,心弦似乎被人用力拨动了一下,就是这个感觉,那时候在暗室,这女子也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结果他想好的所有报复手段都没有使出来,居然落荒而逃了。
“你哭什么,我会负责的。”他心中一软,柔声劝慰道,本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两个人躺到了同一张床上,刚刚被屋外的喊声吵醒,看明白了两人这模样,岳小公子不知为何,心中居然窃窃欢喜着。
“负责,你负什么责,我钱珠珠就算是再卑贱,都不会做你司马岳的妾的,谁让你负责了。”她心中难受,早就忘了这阶级身份,冲着对面这人大吼大叫。
听了这话,那少年面上一冷,“难道你还想为妻不成?自古聘者为妻,我们已经这个样子,阿珠,你以后只能跟着我司马岳了。”说完唇角起了一丝冷笑,这女子,说了要负责还这副不屑的模样,多少人想给顺安城的岳小公子做妾,都求不到这福分。
“你给我滚出去,司马岳,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钱珠珠被他恶劣的话气到了,“我钱珠珠就算是一辈子嫁不出去,都不会为人妾室的。”她认真笃定的说完,砰地一声拉开了房门,不顾那人的反应,急急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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