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肩膀,灼热的疼痛感在她肩头蔓延,她咬牙,滴滴冷汗自她额头上冒出,趁着白嫩的肌肤,她眼角中泛红,狠厉一片。
大战一触即发,是她所不能阻止的,从他们下手的那一刻,他们就至死不休,好像毒蛇一样狠狠地咬着她这个移动目标,对他们,自己的武功显然不到家,只能不停地施用轻功,来回躲避,时不时地偷手成功,她这个移动目标从另一块地到另一块地,他们始终把自己包围在中间,夜色寂寂下,她的脸色逐渐发白,他们似乎在消耗她的内力,来回使用轻功和自己的拿手技艺,耗费了她丹田内太多的气力,必须速战速决,她内心烦躁,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亲手捏死。
这样内心焦躁的情况下,有一个黑衣人离着她太近,她飞速的向前,捏住黑衣人的脖子,不等他有任何反应,细微的咔嚓声,下一秒,黑衣人吐着血躺在了地上,手面上是他的血,洁白的衣裳也是她的血,她并没有害怕,好像很平常的看待一件事物,转过头开始对付身后的黑衣人。
大战持续发酵,女人如鬼魅般在黑衣人们包围的情况下来回飞行,她镇定自如,每一个步骤似乎都精心考虑,神色中不见任何恐慌,就是见自己的身体上被黑衣人的龙爪手抓破,她也不皱眉头。任血液如泉水一般将她白色的衣裳沾染,如同一朵娇艳的梅花在她洁白的衣裳盛放,月色越发深沉,她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凝重,月光下,她杀红了眼。
底下躺着的人越来越多,有已经死透了的,还有行动自如的,为首的终于皱了眉头,看来女人也不是什么容易擒拿的货,想着,不想再耽误功夫,他飞速的加入了战场。
如遇敌手,一遇上黑衣人的头领,她就被压得死死地,没有回旋之地,被压着打,她不断后退,身体各个方位不断受到攻击,渐渐体力不支,她还是趁着黑衣人头领袭击她的空隙,不断地给其他黑衣人造成伤害,或大或小,她的危险总算减轻了一点点,可是过度使用内力的后遗症也出现,她突然头晕,眼前一阵恍惚,头领见她的动作慢下去,六成内力集中在他的手掌,朝着她的肩膀拍了下去。
噗……她如脱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滑行了好几米,从地上勉强的支起胳膊,她再次吐血,胸口气血翻涌,不好控制,带着的面纱也因此被血染红,湿哒哒的紧贴在她的脸上,浓重的血腥气加上脸上的不舒服感,她把面纱扯下,一张毁容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头领脸上闪过一抹讶异,但还是上前,准备擒住她。
在凝聚,她发现丹田内的内力再也凝聚不起来,手中握着的小石头如果被甩出去,威力便降了八成,对于现在内力充足的头领来说,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过去,要是有刀就好了。
用力一翻,她分神间还是躲过了头领的一脚,可是躲不过她身侧的一脚,电光火石一脚下去,她再喷血,倒地不起,胸口的灼热感淹没了她的神经,她的求生意志再强大,可是,也挨不住这十成内力的一脚,眼前恍恍惚惚,视线越来越模糊,只见天空中有星子在上空,亮晶晶地只成一点。
远处有男子本来,他毫无章法的使用轻功,夜暗沉,他目力极好,见到有一个黑衣男子要抓起躺在地上柔弱的女子时,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中拿着的剑如脱了绳的缰,飞驰而出。
众黑人始料不及,擒拿她的黑衣人就在下一刻被剑刺中心口,噗嗤…一股鲜血从辛苦而出,喷在地上躺着的晨光脸上,冰凉,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她微微回神,用力的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她的眼睛在黑夜中异常的明亮,如果再细看,其中有迷茫散漫开来,她侧头,就见一身青衣的安子沅急匆匆地奔了过来,他不是暂时不能从椅子上起身吗?怎么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个与安子沅相像的人吗?还是他故意不起的人?
“快起来。”说真的就在黑衣人将要抓住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穿了一剑,除了痛还是痛,他不想她受伤害,更不想让她死。
是他,熟悉的声音,她就是听得再不真切,怎么可能忘记他独特的嗓音那,他的眼神和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灌满她衰败的身躯,眼眸更加明亮,她嘴角无奈的扯起一抹笑,从地上抓着的土,捏在手里,下一刻就洒在了要把她擒住的人脸上,黑衣人大叫后退,她见状,浑身充满力气似得从从地上站起来,从倒地死亡的黑衣人身上,拨出剑来,鲜血四涌,沾染了她的眼,红色妖艳的血液落在他黑色的衣服上,渗透,映衬着黑色,红色粘稠的血液,看起来邪恶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