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凉音送到太医院,命令太医一番以后,黎景轩就匆匆离开,如果不是因为安王造反之事特别难缠,他是绝对不会放心将凉音一个人放在这里的。
黎景轩刚一走,里屋就走出一个人,冷冷看了一眼颤颤发抖的太医,那人又将目光转向凉音。
好像黎景轩很心痛冷夜阑的,那人暗暗的想,脸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真是天助我也!”
一丝疼痛让凉音从昏睡中惊醒,等她睁开眼一看,甚至比自己穿越到这里时还要惊讶。
只见无数的禁军围在左右,不止这些,前方还有很多禁军,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边。远处的禁军好像和自己身边的这些禁军不是一拨人,两方互相仇视,有人的盔甲上沾着鲜血,也有几个被刺成刺猬似的禁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估计是早已一命呜呼了。
这时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横在了凉音脖子上,剑刃之上有血,惊醒凉音的刺痛应该就是这把宝剑了。
凉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自己也不会被人用绳子绑着放在这个地方。
安王之乱,和之前的昏厥联系起来,凉音忽然明白了,一定是有人趁着她昏迷将她带到这里,至于为什么,不用想就知道是想要利用她来要挟谁。
自己是在皇后宫里昏过去的,难道是黎景轩绑的自己?凉音左思右想只能是黎景轩了,因为按照黎景轩的想法,她是冷庭嶂的女儿,自然能利用她来要挟冷庭嶂。
真是这样吗?凉音无力的一笑,可惜黎景轩算错了,她不光是灵魂甚至连这幅躯壳都与冷庭嶂没有半点血缘。
或许等一会冷庭嶂出来看见她,下令放箭杀死她的那一刻,黎景轩都不会明白吧……
“不要害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还是舍不得杀你的!”
一个较为低沉的声音传来,将凉音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当凉音看清那人的样貌,她仍是感到吃惊,他是怎么将她从黎景轩眼皮子低下绑来的啊。
冷庭嶂慢步过来,瞪了一眼拿到架在凉音脖子上的士兵:“谁让你真的伤了大小姐的,等事后自己去领一百杖责!”
“呵呵……”看着冷庭嶂故作心痛的样子,凉音发出一阵冷笑,然后嘲讽道:“如果你真心痛我,还会把我绑在这里,父亲……不,宰相大人,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
“夜阑,你这是什么话?”
“咱们明白人别说糊涂话,你不说我也知道,宰相是想用我来要挟黎景轩吧?”凉音收起笑意,眸中泛起冷芒:“难怪你能当上宰相,权势滔天,原来靠的全是冰冷的心肠,你的确很会算计啊,用我来要挟黎景轩,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伤心,因为,因为没有人知道我其实和你没有任何血缘。”
冷庭嶂稍微有些惊异,然后微微眯起了老谋深算的眼角,语气冰冷下来:“是南宫玉告诉你的?!”
“不要管谁告诉我的,现在有什么用吗?”
“夜阑,你听爹说,你虽然不是爹的亲生女儿,但是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没有血缘也有亲情,爹永远都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你就帮爹一次,配合爹把黎景轩擒住,到时候你就算是立了大功了!”冷庭嶂假意的说,但他打错了算盘,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非但和他没有血缘,现在连灵魂都不是以前的冷夜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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