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好多次都想鼓起勇气和恩赐谈谈他的计划和未来,可是一想起他说过的,没有想好开始一段严肃的感情,是因为害怕感情中的争吵和责任,就有些泄气。再看看他那双大大的明亮的眼睛,更是忽的陷入了温柔乡,觉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于是不再多想。姻缘是上天注定的,****的事不必介怀,不管最后会怎么样,只要努力过,争取过就不会再有遗憾了吧。
周末的时候,恩赐会带着自己的洗漱用品、衣服甚至浴巾来悦琳家里过夜,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嚼冰糖。白天就是在家看碟片,喝茶,晒太阳,看书,偶尔出去吃饭、散步。恩赐说他很喜欢这种惬意的老人生活,有时也会买来新鲜蔬菜和水果,在家做饭,他吃的很少,也很简单,从来不沾垃圾食品,喜欢吃色拉,面包沾着橄榄油吃上一小碟,就是晚饭。
他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一本《Thebeautifulmath》,一边吃着沙拉,悦琳盘腿坐在地上吃着薯片,他递了片生菜叶子给她,她笑着躲开,说“我不吃菜叶子。”,恩赐一边摇头,一边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戒掉垃圾食品呢?这对健康不好。”悦琳笑的更开心了,“不知道呢,可能要等到结婚之后吧。”
恩赐第一次过夜的时候,谈到过自己最爱的一个女孩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两人一直没有肌肤之亲,说是要等到结婚之后,悦琳觉得“等到结婚之后”这句话太妙了,简直是万能金句,“你的方案做的还顺利吗?什么时候交?”“不知道呢,要等到结婚之后吧。”“我晚上想吃泰国菜,我们什么出门?”“不知道,要等到结婚之后吧。”每当这时,恩赐就会瞪大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恶狠狠的说“不许你这么说。”
悦琳把协力的项目计划书做好,关上电脑的时候,看见恩赐已经闭上眼睛,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动物。
他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她的脚,说“脚也很凉。”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抱的更紧了,“没关系,你不在乎。”
恩赐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用自己的手压住,然后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挠她痒痒,从腋下到腰间,悦琳咯咯的笑,拼命的翻滚,“住手啦,放开我。”
恩赐坏坏的笑,“没关系,你不在乎。”
“我错了,求你,住手吧。”
恩赐放开她的手腕,已经勒出红色的印子了。
悦琳赌气的把手腕伸到他面前,“看”
恩赐睁大眼睛,连连说“对不起”,捧着她的手腕仔细的看,又低头亲了下去。“亲亲就好了。”
她细腻又缓慢的亲着他的眼睛,眉毛,鼻子,耳朵和脖子,游走在他的胸口,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移,通过他的小腹,到达了那片灌木丛。无边的黑夜让人放荡,她用积累了几年的经验,忘情的爱抚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喜欢,也很享受他在自己嘴里的感觉。
恩赐双眼紧闭,嘴唇微微颤抖,很享受的轻轻骂着“****”,他突然拉过悦琳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dirtygirl。”
他温柔的亲着她,在耳后停留了许久,沿着脖颈,直到胸口,手也不闲着,在她的腰间、腿间游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过电一般涌过了她的全身。
悦琳笑着问:“你要干什么?”
恩赐没说话,把她的一条腿移到床边,自己继续往她的身下移动,悦琳笑着试图阻止他,“不行啦。”
恩赐有点强硬的拿开她的手,问“为什么?你没有试过吗?你应该试试。”他接着继续吻过她柔软的小腹……
悦琳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原形毕露了,今晚的恩赐特别迷人,她不想这么早让他看见自己的另一面。
她撑起身体,坚决的说“真的不行,我没准备好,下次好吗?”
恩赐看见她有点严肃的脸,点了点头,回到床上,伸出一只手,搂着她,轻轻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为什么?”
悦琳长舒一口气,在他怀里舒服的翻了个身,笑着说“没有为什么,想等到结婚以后吧,哈哈。”
黛西坐在马桶子上,盯着手里的验孕棒发呆,两条红线触目惊心,昭示着一个小生命已经暗自在她的身体内生根发芽了。她的例假一向不准,最近忙着定方案,加上爸爸住院,没日没夜的看护,也没多留意,等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老朋友已经是二个月没来了,她忐忑不安的去公司楼下药房买了验孕棒,当试纸慢慢晕染开的时候,她在心里默念“不要来,不要来。”,可是该来的总归要来,她颓然跌坐在马桶上,自己的保护措施一向做的很好,可能是丁玲跟张诚来往过密的那段日子,自己缠张诚缠的紧,说不清楚哪次大意,就中招了。
她把验孕棒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按下冲水键,走出来,心不在焉的洗着手,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更何况在她的计划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孩子”这两个字。
她一直以来,都对小孩子不感兴趣,偶尔看见长的讨喜的小孩也会觉得很可爱,仅此而已,从来没想过自己要生一个。小时候父母上夜班,把她放到外婆家,因为表弟一直是外婆带的,她就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去,觉得表弟满地打滚,撒泼耍混烦的很,宁愿自己在家当钥匙儿童,自己煮面吃。
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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