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想这藏身之处是一定要找的,没想到倒真让他找到了个,而且眼看那山洞离他们这也不是很远,刚好。
“嗯。”菩提轻应,点头,然后俯身轻轻的试图把扶到自己的身上。“我来。”看着菩提的动作的袁沥立即轻轻的接过,一点都不畏他那全身的血,现在的他只想让这人尽量与菩提少接触,什么血不血的到时候再说,而忘了某个洁癖王以前只要看到这些都是动也不动的,更何况还是自己亲自去背。
看着袁沥的动作,菩提什么都不说的只是对着袁沥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看着全身是血的趴在袁沥的身上,而那些血也慢慢的染红袁沥的水色衣袍,但是他却无一丝的感觉,只自顾自的背着,看着这些,菩提眼神变得欣慰,她知道袁沥有洁癖,所以一开始她便没打算让他帮她,什么都是自己来,只是刚刚他撇开自己的洁癖那一接,不否认,她的心里是暖的,因为她比别人更清楚袁沥的洁癖有多严重,可是他却能为她做到如此,她何其荣幸!
“走吧。”把人扶好放在背上,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菩提袁沥脸色缓和的说着,对着这样的菩提就算他想摆着一张“死人脸”都摆不起来。“好。”菩提立即站在袁沥身侧,然后两人开始慢慢的朝那看起来不算远的山洞走着,而那在背上的人已不管三七二十一,完全放心的让人给背着。
足足走了两个时辰两人才慢慢的走到那个看起来不远的山洞,两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远的山洞竟然花了他们整整两个时辰,跟袁沥比起来菩提倒还好,只是袁沥可以说是累的脸都发青了,毕竟他的背上还背了那么一个与自己体重相差无几的累赘。其实在走的时候看着袁沥慢慢变青的脸色菩提有好几次都要求让自己来,不过袁沥并没甩她就是了,只是自顾自的背着,一句话都不说,然后一步一步走着,好像那累的脸色发青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到了。”转身绕道袁沥的身后,菩提把他身上的慢慢的放了下来,此时袁沥也可以说是已经累到了极限,便也再不管的任由菩提帮他把人扶下。“喝点。”把扶好躺下之后菩提立即从琉璃戒中拿出一酒壶递给袁沥,不过酒壶中不是酒而是水就是了。不要问菩提这一些从哪里来,她那琉璃戒中好像一个自成天地的百宝箱一样,很多东西她都没放进去的它那里都有,就连菩提都不禁怀疑那里会不会自己给她长出一些魔兽灵器和药材一些的出来,不过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菩提肯定会大呼一声变态,毕竟不是什么都能这么逆天的。袁沥把酒壶接过喝了之后便递给菩提,他不知道菩提手中的琉璃戒中还有水,所以便只喝了里面还有三分之一而已,就连的他都给算上了。菩提接过袁沥递回来的水,然后慢慢的走到的身边蹲下,拿着酒壶的壶口对着的嘴慢慢灌下,可能是“雾”起了作用,感觉到嘴中的甘甜开始慢慢的咽了下去,喂了一会儿之后菩提才终于喂好,然后把剩余的一点给全喝了。菩提喝的畅快,但是袁沥却望着她的脸出神,他想的是,那壶口刚刚是碰过的,所以,这是第二次……想到这袁沥立即扶头懊恼,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菩提喝完看着扶头的袁沥立即担心的问着,两个时辰,还背了一个人走了那么久,她担心他会不会累的出事。“没事。”袁沥低头,沉声的回答着,没有去看菩提担心的脸。见袁沥说没事菩提只好无趣的走到的位置边上坐下,然后有些出神的望着他的脸,突然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曾经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这感觉说不出的奇怪,不过随即,菩提便没再觉得有什么,人生百相,就像有相似也没什么,就像人的姓名一样,多了,重复的难免没有。
还在沉睡的似乎很不安,突然眉头皱着,本来就苍白的脸让他那一皱更与显得苍白,看到这,菩提一时忍不住的用自己的手慢慢的覆上他那额头,在眉心处慢慢的揉着。这个动作是她在清泠那里学来的,她记得以前每次出任务她感觉到不安皱眉的时候清泠便这样对着她揉揉,然后她便感觉好了很多,如此用在这人身上应该是对的。果然,在菩提的揉捏之下那皱着的眉慢慢松开,不复痕迹,好像一直他的眉都没皱过一样,若不是他额头那些汗的话就连菩提都不禁怀疑刚刚他那皱眉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怪只能怪这家伙的皮肤确实是好,与她的都相差无几。
袁沥看着菩提的动作,继而慢慢的走到她身边的另一侧,然后若无其事的躺下,所以此时菩提形成的范围就是她被两个男人围在了中间,不过看着两人,菩提愣是只是一个叹气的没有走开,不过这行形倒让她想到了雪竹和天初,他们两个人也离开有一阵子了,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想到这,菩提自嘲的摇头一笑,他们与她不过只能算是相处一阵时间的陌生人而已,她有什么好想的。是的,她没想,她想的不过是琉璃而已,琉璃那调皮的家伙,不知道有没有惹祸,不过就算惹祸雪竹应该也能帮他摆平吧,那个腹黑的家伙,向来是黑死人不偿命的,天初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知不觉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又慢慢的想到两人身上的菩提轻轻的绽出一抹轻柔的微笑。一会儿之后,兴许是疲倦行席卷来便慢慢的往两人中间躺下,然后闭眼,歇息。而在菩提躺下来之后袁沥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僵,他一直没睡,躺下闭着眼睛不过是假寐,而之所以假寐不过是因为他想能多靠近她一些罢了。可是现在,她就如此毫无设防的躺在自己的身侧,袁沥感觉,他整个心都要跳了出来,本来就没多少睡意,这么一来就更没睡意了,只好睁着眼望望山洞顶,然后又望望身侧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