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水潋很是倦怠,随意的将自己以抛物线的姿势,朝床上扔去,她便不想再动一下了。
一路下来,她拼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不去看他,可越是这样,不管是身,还是心,就越是累。
这一路的冷对,让她有些力不从心,她并不想这样的,一点儿也不想。
到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彼此,都好?
她、她是不是更应该,去找他谈谈?
一双水眸,出神的凝望着头顶的帐幔,水潋的心里,眼里,全是千冷辰那淡漠的神情。
那样的他,再不复从前的温柔。
水潋啊水潋,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真的就是……
你们之间,最好的结果吗?
“啊——”再也抑制不住压抑在心的郁结,水潋蓦然大喊出声,吓的正从门外路过的小二,仓皇而逃。
妈呀,青天白日的,这是在杀猪吗?
这声叫,也让隔壁本不打算在她面前现身的人,再也淡定不了,冲出房间,破门而入——
“水姑娘,怎么了?没事儿吧?”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水潋当即从床上,翻身而下,警惕的看着眼前神情略显慌乱的男子。
待看清那男子的样貌,她随即惊诧出声,“席墨寒?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一连三个问题,完全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眼前这个一身蓝衫,墨发高束,简单、潇洒又不失帅气的男子,可不就是许久都未见的席城太子,席墨寒嘛。
只是,他怎么没回他的席城,反而来魔痕了?
见水潋并未大碍,反而警惕心极高的样子,席墨寒瞬时平复下了一颗紧张不安的心。
听着她的连声询问,却又忍不住尴尬的挠了挠头,“那、那个……我、我是刚好、刚好路过的,呃……对,路过的。”
最后一句,也不知是在加以肯定自己的说词,还是在自欺欺人。
“路过?”水潋狐疑的瞅了他半晌,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哦……这样啊。”
哼,路过?
当她是傻瓜吗?
就这样看也不看这房间里的人,究竟是谁,就堂而皇之的冲进来,如若不是事先知道,会这样?
“呵……呵……是、是啊,就是这样。”虽知道她明显不信这样一个撇脚的理由,但既然她不拆穿自己,索性他也就“将计就计”了。
反正,就是打死他,他也绝不会说出,其实这一路,他一直都在跟着他们的。
一挑柳眉,水潋信步走到桌前坐定,随手倒了两杯茶水,意味深长的笑道:“不管是路过,还是别有用心,总之,来者是客,我也没有怠慢之理,太子若不嫌弃,就坐下喝杯清茶,也算作是小女子的待客之道吧。”
闻言,席墨寒浅浅一笑,眸底深邃一片,“呵呵,出门在外,水姑娘还是别一口一个太子了,姑娘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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