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经过云修罗的吩咐,南宫书诺已经给她准备好食物摆了满满一大桌。
看着低垂着头的月寒,云修罗冷冷的吐出一句:“吃……”
话落,她不再管他,自行大吃大喝起来,被覃墨阎那小子折腾得差点断气,醒来后也没吃东西,现在的她饿得直可以吃下一头牛。
所以双手一伸,按住盘中正反着油光的鸡粗鲁的扯下了一只大腿电速般的塞进了口中大口咬下,而且还吃得啧啧有声。
月寒一见,倒也见怪不怪,原本就是个粗鲁的女子,他倒没对她报有太大的好形像。
“吃啊!吃完了饭!你就可以回家了,看你那小男人样,我打算大发善心一次,饶了你……”想她云修罗向来吃软不吃硬,面对水一样的男子,她还真没有做恶的快感,唯一能让她抓狂愤怒的,想来也只有覃墨阎那小子了。
一想到他那张可恶欠揍的脸,云修罗就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鸡腿,感觉上就像齿咬着那小子的肉似的解恨。
可是?这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覃墨阎那小子怎么一直都没有出现呢?她不解的蹙眉沉思,随即大感不秒的甩了甩头,想甩去覃墨阎的身影。
相对于她的狼吞虎咽,月寒倒是优雅非常,轻轻的拿起碗筷,小心翼翼的夹菜,再缓缓的送进口中,轻而缓慢的嚼着,再完美的咽下,只是却食不知味,一想到要跟她开,此生或许不能再见,他的心里却是莫名的失落。
云修罗大口吃着肉,把一切杂念暂且甩开,人生得意需尽欢嘛!干嘛要想那些还没弄明白的事情来困挠自己呢?
拿起南宫书诺给她送上来的美酒,她倒了满满一杯美酒一口灌下,人生嘛!就是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时时享受人生,才是正道嘛!
不过,一路走来,已经廷误了那么多时间,看来她是应该离开这里北上去找修罗刀了,真后悔在路上管那档子闲事,便宜没捞到不说,还摊上覃墨阎那个温神,真是想想她都不只是一般的倒霉。
含恨的啃完一只鸡腿之后,云修罗毫没形像的一把扔掉骨头,接着手一动伸向酒壶还想倒杯美酒来喝。
可刚一伸到酒壶前,一只玉手早已先她一步夺去,云修罗惊奇的一抬头,刚好对上刚才在门外被她打了一拳,黑了眼眶的那名女子,当即一吓:“你干什么?”
不是要找她算帐吧?拿酒泼她吧?
“公子,我帮你斟酒……”话落,她黑着一只眼眶还不忘给云修罗抛了个媚眼,脸蛋微红,唇儿娇媚含笑。
云修罗心中一寒,大眼吃惊猛瞪,原本放在酒杯旁的手也电速回缩,双眼更是充满警戒的瞪着她。
而那名女子倒是大方得很,在给云修罗斟完酒后自行落坐,还对一旁的月寒一笑,月寒顿时全身僵硬,捧着碗的手竟然会无声颤抖起来。
那名女子再转回头对一脸好奇的的云修罗妩媚一笑:“公子,我名叫金巧儿,我爹是云洲城第一首富金天豪,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如若公子能跟我拜堂成亲,嫁入金家,那么以后金家的所有家产就是公子你的了。”
“什么?”云修罗有些消化不良。
“我们金家不但富甲一方,而且跟朝中权贵也有交情,只要公子嫁入金家,以后荣华富贵那可就享之不尽了,公子觉得如何?”金巧儿发娇柔甜笑,言语更是诱惑无比,她就不信这个世上会有男子面对金钱与权势而不动心的,所以一开始她就直接进入主题。
更何况眼前的这名男子俊美无双,原以为月寒已经是最美的男子了,想不到这名男子比月寒还要美上几分啊!所以,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云修罗一听,从刚才的消化不良转为渐渐消化,但她并没有直接回答金巧儿的问话,反而转向了一旁很不自在的月寒问道:“是不是她要逼你嫁入金家,所以你才逃入我房中的?”
看着月寒那张俊美的脸,云修罗觉得有此可能。
月寒一听,当即俊脸一红,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这个金巧儿可怕得很,她外表看上去虽然并无大害,可只要跟她相处久了的人就会知道,她可是蛇蝎心肠,更何况她家世显赫,是云洲城第一首富金天豪的独生爱女,而金天豪跟官府相互勾结,为霸一方,横行乡里,当里百姓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