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会随便诬陷姐姐,诬陷一个在我,在皇上心中都有着极重分两的人呢?”
璋瑢抑制了内心的不安,冷冷道,“你相信了?”
“是,妹妹相信了!”曦瑶道,“并且这已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璋瑢难以置信,脱口而出道:“那么久,你为什么不来质问我?”她分明无法掩饰自己的不安,口中道,“若不是我这个因,恐怕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换句话説,可能你的第一个孩子就不会没有了。”
曦瑶摇了摇头,泪水含在眶里,“我之所以这么久以来都不曾问你,只因我认为姐姐一定是有苦衷的,或者説我心中尚且存着几分不信,即便如今它成了事实,但我对姐姐,从没有失去过信任。”
“曦瑶……”感动如潮水般淹没了璋瑢,她哽咽地説不出话来。
曦瑶牵着璋瑢的手,啜泣道:“我们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好不好?既然我一直都信任姐姐,也请姐姐信任妹妹,这件事情就再不要问我了好不好?”
“瑶儿!”璋瑢调整了心情,缓缓道,“我只担心你会弄巧成拙,三皇子的死,皇上一定会很痛心的,到时候……”
曦瑶靠在璋瑢的身上,淡淡道:“随他去吧,一命抵一命,很公平!”璋瑢沉默了。
“她和那个老太婆的命还在我的手里!”曦瑶靠在璋瑢身上,脑海里反复翻转这懿贵妃撂下的这句话,难以理解!
“德妃,好厉害的女人,不声不响竟然险些离间了我和妹妹!”璋瑢回到裕乾宫,独自坐在正殿上座,扫视着满目的雕梁画栋,美目所到之处,无不黯然失色,裕乾宫的冷清自赫臻离开之日起便一日更胜一日。
德妃!璋瑢冷冷一笑,没想到我精心的安排的一切,竟让让她道破,好在瑶儿秉性纯良,不多计较!不然……德妃温柔婉约的笑容,耿直爽朗的个性,后宫上下口碑极好的一个女人,此时在璋瑢眼里是那么的令人厌恶。
京城连连下了几日的暴雨,皇宫中的越秀河涨了水,河岸上冲上一具男童尸体,面目腐烂,依稀难辨!只是衣裤间看得出似乎是三皇子曾经穿过的服饰,消息很快传出,前朝之上议论纷纷,后宫之内唏嘘不已。
懿贵妃大受打击,一病不起;皇后也是称病在坤宁宫,久久不见人;太后却像无事人似的,只乐呵呵与硕王妃玩笑小皇子有多可爱。后宫众人,皆沉默是金,只待赫臻回朝收拾局面!
这日傅嘉突然来到馨祥宫,支走了妻子和媳妇,单独与曦瑶在寝宫里坐着。
“辛苦你了……”傅嘉看着女儿,沧桑的脸上尽是溺爱。
“到底女儿做到了!”曦瑶伏在傅嘉的身上,轻声道:“您告诉皇上,再过些日子,他可以归朝了!”
傅嘉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曦瑶坐起身来,问道:“三皇子还好吗?”
“还好!成骏把他带到京城外了,这孩子倒是安静,丝毫不想他母亲!”傅嘉低声道。
“爹爹!”曦瑶道:“我宫里的奴才曾经被人偷袭而遗失过一封信件,当时我以为是懿贵妃,单不料竟是皇后?”
“皇后?”傅嘉疑惑道,“你还遗失过信件?”
曦瑶道,“我早知道懿贵妃会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只是没料到却把皇后引了出来,其实那一日李院士突然来请平安脉,我就应该想到丛小瑛子那里偷走信件的不是懿贵妃而是皇后。”
“什么信?谁给你的信,难道你不怕因此而……”
曦瑶淡淡笑道:“我要娘不对您説,娘果然信守了承诺了。”説着脸上划过一次诡异的笑容,“其实那封信是女儿写的,而娘只是照着抄了一封,信中也不过是提到如何照顾有孕的钱姐姐而已,所以我想也是因为这个才让皇后突然派了人来给我请脉的。”
傅嘉惊讶地看着女儿,一时无语,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曾经的担心是多余的,如今,女儿早已蜕变!
“爹爹!您是不是觉得女儿变了?”曦瑶委屈地笑了起来。
“傻丫头!难道你永远都不长大吗?”傅嘉捋了捋曦瑶的秀发,宠溺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爹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嗯!”曦瑶伏在傅嘉的怀里,低声道:“皇上该回来了,如今三皇子‘死了’,可是懿贵妃似乎并不会轻易服输。”
“皇上吩咐你怎么做?”傅嘉问道。
曦瑶的神色有些惆怅,缓缓道,“皇上虽然只叫我对付懿贵妃,但是……但是皇上分明在信中提到定容不下礼亲王了,我总是在想,真有那么一天了,皇后和太后又该如何呢?”曦瑶心中所想的终究没説出来,她不敢告诉父亲她知道太后曾经迫害陈妃一事,因为她不确定,赫臻究竟知不知道。
傅嘉同样惆怅地看着曦瑶,他很担心女儿是否能够承担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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