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即便是皇上的将军,毕竟是个庶出的子弟。想想真家的小姐,是真氏一门主系家族的女儿,身份何等高贵,臣妾的哥哥哪里配得上人家。就更不要説金枝玉叶的公主了。”
赫臻笑道:“瑶儿你多虑了吧。自古以来儿女的婚姻都是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朕这个大媒还不够体面?”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曦瑶为赫臻夹了四喜丸子,笑道:“臣妾只是觉得,哥哥如今的个性不像从前,只怕委屈了真家的小姐。”
赫臻似乎明白了曦瑶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究竟要説什么,嗔道:“你不过是想问朕要个恩典,让忆坤自己完成婚姻大事不是?”
曦瑶脸颊绯红,羞涩地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皇上来的,还请皇上恕小女子无罪。”
赫臻笑着逗道:“那可不行,朕是一定要罚你。”其实自己当初不过説説罢了,既然瑶儿认为不妥,这婚不指也行,反正没有正式下过旨意。
曦瑶用无辜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皇帝,一汪秋水中似乎蕴含了万千情感,赫臻爱怜不已,笑道:“好了好了,朕哪里怪你了?这件事朕就依你了。”
曦瑶娇滴滴地倚在赫臻怀里,轻声道:“谢皇上。”
两人便一番嬉笑,正説着,滕广进来道:“太后娘娘请皇上往寿宁宫一趟。”
曦瑶听説,连忙叫缘亦去取皇帝的外衣,赫臻似乎有些不愿意,曦瑶笑道:“皇上第一次当公爹,理该热情些呢?”
赫臻笑道:“好个瑶儿,拿朕当孩子哄?”
曦瑶不计较,笑着为赫臻穿戴整齐,嘱咐滕广皇上略饮了些酒水,万事要小心,便送了皇帝出去。
回来后,缘亦服侍曦瑶也梳洗一番,缘亦不经意道:“主子今日似乎对皇上特别热情。”
曦瑶伸手拆了自己的发髻,淡淡道:“是吗?我不觉得啊!”
缘亦见状也不敢再説什么,只是又为主子重新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赫臻来到寿宁宫,见皇后在,真夫人已下去休息。赫臻向太后请安后,便坐了下来。太后询问滕广后,得知皇帝从馨祥宫来,十分高兴,又听説喝了酒,便让韩嬷嬷煮了醒酒汤来给皇帝用。
皇后笑道:“老佛爷瞧着真家三姐妹也是喜欢,皇上改日也该见见。”
赫臻喝着醒酒汤,心中想到:您老人家这次怎么不让自己家的女眷嫁给臻杰了?转念一想,似乎目前与张佳氏一族有亲眷关系的女眷,只有曦瑶是待嫁的年龄,不禁一笑。
皇后见皇帝笑了,还以为也是心里喜欢,又道:“臣妾看着真悠儿比两个妹妹稳重些,许是年龄的关系,两个妹妹看着似乎还像个孩子。”
赫臻笑道:“既然説了让杰儿自己选,朕觉得皇后你的建议还是不要同杰儿説得好。”
皇后听了,心里虽然不悦于皇帝驳回自己的建议,但也喜于皇帝对儿子的重视,于是笑道:“老佛爷也是这个意思。”
太后不去计较两人的对话,只是笑道:“杰儿也大了,会有自己的主张,只要不是太出阁,皇后还是放开些手来的好。”皇后笑着应了。
赫臻淡淡地对皇后道:“莫要打扰老佛爷休息了。”
皇后会意,笑道:“老佛爷,皇上説的是,您方才用了午膳,这会子还是歇着好些。臣妾这就告退了。”
赫臻笑道:“老佛爷歇着吧,儿子这就走了。”説着便携了皇后出来。
太后微微叹道:“皇帝如今越发疏远了……”韩嬷嬷自是安抚一番。
赫臻同皇后一同回到坤宁宫,也许是喝了酒,赫臻还没有与皇后多説什么,便倒头睡下了。
麟趾宫里,众人用完午膳后,若珣依旧缠着几个漂亮姐姐玩耍,让人好不喜欢,难得如此热闹,大家都非常欢悦。
但是皇贵妃与德妃却发现,臻杰与真悠儿默默地退了出去,不知何往,两人相视一笑,不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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