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与我贴在一起,小脑袋枕在我的背上,间中还会不自觉的在我身上蹭上一蹭。
我立在窗前,感受着后背传来的女孩胸前的两团柔软。记得,在我俩成亲的那一晚,女孩也是以同样的动作,在我耳边说出了一番令我激动不已的话语。如今,相同的依贴,我的心也是相同的激荡——却已是不同的心情。
“相公,能不能答应苑儿一件事?”
我笑笑,把她的小手握进手心,“苑儿的要求,相公无条件遵从。”
“那么,答应苑儿,从今往后,不要再丢下苑儿一个人。即使去死,也要把苑儿带在身边,好不好?”
我愣住。
多么老套的对白,可是,就是如此老套的对白,却激起了我心中的千层巨浪——在这一刻,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如此老套的东西,沿袭了近千年,还是会有人对它津津乐道。
因为,只这一句话,在我的心中,就生出了一种不枉此生的强烈感情,同一时间,我从未掩饰过哦的对女孩的爱恋之情,如江水滔滔,一发而不可收拾。(呃,在这里用这么一句“经典”台词,会不会显得不伦不类?)
“好!”我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以我最坚定的决心,道出了这么一个字。
“我就知道相公是最疼苑儿的。”女孩又在我背上蹭了蹭。
听了女孩的话,我,却是苦笑。
带她去死!——这样的我,也算是疼她的吗?
“相公……”女孩张口,可声音中有些犹豫。
“怎么了,苑儿,有什么不好说的吗?”我稍稍偏过头。
但是,脑袋刚刚转过45度,女孩的双手忽然从我胸前松开,把我的脑袋拨回原处,接着,她的双手重新缠回,“相公不要回头。”
我有些好笑,这小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苑儿是想问相公,哦,不是问,是随便问一问……”女孩的话前后不搭调,问,又不是问,再随便问一问——苑儿,与我在一起时,你那近乎冷漠的冷静都跑到哪里去了?
“苑儿听思大哥说,前些日子,江湖上盛传一个消息,他说,有一个叫苏夜依的女孩,下嫁了给了一个男人。我本来不知道这个苏夜依是谁,为什么她嫁个人都会震动江湖,可是,听谷里的其他人说,这苏夜依是妖魔界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而且,她也是妖魔界的第一美女,而她下嫁的这个人,好象,与相公的名字是一样的,所以,我想问……”
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个什么“思大哥”是何许人也,女孩的“随便问问”,好象,不是那么随便的啊,她这一问,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我把她的小手握至嘴边,轻轻一吻,笑声微起,不答反问:“苑儿以为会是相公吗?”
“苑儿以为…”她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带着某种自信的耳语再次响起,“是!”
听着女孩如此确信的回答,我的嘴一下子张成了“O”型。
“苑儿为什么会那么肯定?”
“因为相公是苑儿的相公,苑儿看中的男人,那个叫夜依的女孩,有什么理由看不中呢?”
听着女孩这根本不成理由的理由,我的心头剧颤。。
“苑儿看中的男人,那个叫夜依的女孩,有什么理由看不中!”
呵呵,除了主语不同,对于这一问题的答案,苑儿和我的夜儿,居然,用的都是同一句话,同一个解释,同一种蛮不讲理。
“虽然也唤我做相公,可是,夜儿并没有和我成过礼的。”我没有正面回答,可是,这样的一句话,与正面回答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没有成过礼吗?”女孩喃喃自语。不过,她的语气中,却没有世俗常有的那种对“无媒苟合”的憎厌,“这么看来,相公的那个夜儿,可要比苑儿大胆的多啊。”
一直以来,对于夜儿唤我相公这回事,我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因为我现在的意识是以“现代”的我为主导,所以,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但是,看过梦缘姐妹的震惊,听着身后苑儿的感叹,我突然间发觉,原来,我的夜儿承受的,是世俗中如此巨大的压力啊。
那么,可想而知,能够使江湖震惊的,应该不光是夜儿“下嫁”于我那么简单的事,他们震惊的,大概还包含对“无媒苟合”这种事情的不耻吧。
“苑儿会不会觉得相公对你很不负责任?”
“不会啊”,女孩搂得我更紧,“相公对我那么好,又怎么会有不负责任的说法呢?”
我的苦笑再次浮现——苑儿这丫头,对我的认知还真是盲目啊!
“相公,苑儿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女孩的声音略显慌张。
我把女孩微散着阵阵幽香的柔夷放到鼻前轻嗅,当那沁入心肺的一缕香气钻入脑中的时候,我答道:“傻丫头,你有多少问题都可以问,相公有问必答。“
“苑儿只是想知道,相公的那个夜儿,比……苑儿美吗?”
闻言,我再次怔住。
我背后的,真的,确信是,杨苑歆吗?
什么时候,女孩对这种传统问题都有了兴趣?
或者……这,是所有女孩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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