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宝的剑气不可谓不凌厉,可是怎么看着都有点手忙脚乱。/WWW、QΒ5。coМ/
木小菜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菜刀,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左一刀右一刀的劈着,居然很从容,也很有节奏,颇有无招胜有招的意境,好像在砍竹子,而陈宝宝就是那根可怜细弱的竹子。
陈宝宝一忽儿跳到左边,一忽儿又被挤到右边,所占空间大,月牙儿与掌柜怕被波及,已经躲到高台后边去了。
“掌柜的,叫你闺女住手啊,你看场上形势,陈宝宝哪里是你家闺女的对手?要是你店里闹出了人命,以后谁还敢来你店里吃饭啊?影响长期生意啊!”
掌柜一脸皱皮,这下子神情更苦了:“唉,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家是我闺女管家,我哪能管得了她?除非……”
月牙儿见陈宝宝咬着牙,一块衣角已经被削掉了,连忙急道:“你说,有什么办法才能制止你闺女?”
掌柜的很莫测深高的道:“责任!”
责什么任啊?木跑堂跟她们之间能有什么责任?这老头,说起话来如此让人莫名其妙。
“什么责任?我们萍水相逢,她对我们有什么责任?”声音大了起来,实在是情势危急,那木跑堂的菜刀眼看就要削掉陈宝宝的半边头了,陈宝宝一剑上架,低头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要是你请我女儿当护卫,她就是你手下的人了。”
月牙儿望着眼前老头伸出来的干瘦老手:“老伯,你开玩笑呢吧?她正在砍我的朋友啊!她怎么会肯当我的护卫受我支配?”
“姑娘。我这闺女脾气古怪。死也不肯受人好处。但是一旦收了人家地钱。就会仁至义尽。童叟无欺。”
闺女砍人。老子要钱。月牙儿将信将疑。怎么看都像是联合起来整人地拙劣骗术啊!
正琢磨间。那边一张木桌啪啦应声而裂。陈宝宝狼狈地一个翻滚这才闪过了一刀。那木姓丫头确实厉害。面色不动。刀法却极其干脆利索。
真是进了黑店了。月牙儿咬牙。只能挨宰了。连忙在身上翻找。找来找去。才翻出个自己原来私藏好了两个饰。重重放在掌柜地手心:“快救人!”
掌柜地高高举着两支金钗。探出了头:“闺女!哎。闺女。住手啊。爹把你暂时卖给这位姑娘当守卫了!”
那边。木跑堂一脚踏在满头大汗地陈宝宝胸前。一刀中途就没能劈得下去。转头。两眼散着严厉地光芒:“你说什么?”
掌柜的抹了抹额角的汗:“咳!闺女,我……刚才这位姑娘说她上京城需要个护卫,觉得你武功高强,所以跟我请了你去!”
月牙儿也探出了头,连连点头:“姑娘你好身手啊,你可愿意护我上京?钱可以加倍,这两支钗子是定金。”
那木丫头脸色白,冲到掌柜的面前,瞪着两只小眼看着掌柜手中晃动的两支金钗,突然大哭了起来。
吓得月牙儿一个踉跄差点绊倒,这、这是要干吗?不想当护卫也不用哭得这么歇斯底里的吧?
掌柜的看上去很局促,清了几次嗓子,待她的哭声小了点,才道:“木丫头,这姑娘挺好的,我又不是卖了你,你也知道,爹前些日子欠的债要是再不还,利息就越滚越大了,这个……是爹对不住你,爹答应你,从今往后,爹再也不干浑事了。”
那木丫头满脸的泪,横七竖八的在脸上就像挤着几道排水沟,眼睛着光:“你说的是真话?”
掌柜的点了点头,脸色有点不自在,也不敢去看她。
那木丫头大声道:“爹!我就再信你这一次!你要是……你要是再去赌,我就再也不回这个家了,死也死在外面干净!”
那掌柜的吓了一跳,双手直摇。
木丫头瞪大着眼(实在是太小了,只能是感觉她在瞪眼睛):“你要反悔么?”
掌柜的连忙赔笑道:“不反悔,不反悔,你放心吧。”
那木小菜这才狠狠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走到月牙儿面前:“我叫木小菜,你可以叫我小菜。”
“……”小菜?月牙儿道:“赵凤仪,你可以叫我月牙儿,人家都这么叫我。”
那木小菜却不肯:“赵凤仪,今天开始,我就护送你去京城,保护你的周全。”
月牙儿道:“你不用太认真,我、我,其实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你这是什么话?我爹收了你的钱就是我收了你的钱,直到保护结束,我就是你的人!”字字铿锵有力。
月牙儿见她认真,也不敢再说什么别的,跑过去扶起陈宝宝:“宝宝,你还有钱吗,先借我点。”
陈宝宝恨声道:“你真要她跟我们一起走?”
月牙儿不跟她客气,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一锭银子:“我们此去要是碰上不明就里的叛军,小命都成问题,所以,我们是需要帮手的。”
将银子交给掌柜:“老伯,我会把……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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