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拓起身,太监跟在其后押出殿去,月牙儿焦急的站了起来,一时忘了自己还站在殿梁上,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去,昭彻连忙扶住了她。\WWW。qb5。cǒМ\\
“快,他们要带他上哪里去?”
昭彻抱起她,循着老路出了殿顶,几个闪身,在殿外落了地,追随着张拓他们一路走去。正行走间,张拓突然定住了身子,转身向他们藏身处看过来,押他的太监神色间对他很是恭敬:“张大人,什么事?”
张拓微微蹙着眉,道:“没事,走吧。”
那中年太监反而迟疑了一下:“张大人……”
张拓望着他,太监叹了口气:“您这是在跟皇上斗什么气?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还没个头么?就连我都下不去手……”语气间有着不忍。
张拓笑了一下:“谢谢公公关心,这件事,我死也不会妥协的。”
那中年太监摇了摇头。
“他感觉到我们了?”月牙儿的背贴在墙壁上,小心的问昭彻。
昭彻一脸深思:“不应该啊!”这么远,外加他设了结界。
他,不是普通人?
他们进了一个院子。月牙儿要继续跟。昭彻拦住了她。指了指院子门楣上地牌匾。
“研刑监。什么意思?”
昭彻道:“研究刑具地部门。”
“为、为什么会在皇宫里?”
昭彻道:“走吧。不要再看了。”
月牙儿地眼泪马上就滑了下来。张拓……
昭彻拉着她僵立的身子,强行她转身,她咬着唇挣开了他的手,昭彻静静的望着她。
月牙儿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张拓,秦皇究竟在逼迫你什么?你坚持了那么多年,也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昭彻,帮我,好不好?”泪眼模糊,她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她恨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昭彻转过了身:“月牙儿,我是不能让其他人现我的特殊身份的。”
月牙儿想了想:“那你散点烟雾出来,他就会以为是迷烟迷倒他们的,不会知道是你施的法术。”
昭彻盯着她,许久才道:“你为什么总是想去改变人家的命运?扶苏也是,张拓也是!”
月牙儿倔强的道:“因为,我不能看着不管,他们对我好,所以我不能不管他们。”
昭彻一拳打在墙上:“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扰乱了这一切,你会有什么下场?”
月牙儿呆了一下:“什么下场?”
昭彻的脸隐蔽在阴影里,月牙儿看不清。
“天机不可泄露?”月牙儿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好反问。
昭彻沉声道:“进去吧,仅此一次,没有下次了。”
月牙儿感激的望着他,院子里的侍卫倒在地下,月牙儿小心的不踩着他们的身躯,来到院中一扇开着的门旁,里面有微光,进去之后却觉原来光是从通向地下的一个通道里传来的。
她心砰砰跳着,很紧张,昭彻搞定下面的人了吗?不会她走下去的时候他们还都醒着吧?
她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声,这里死一般的寂静,她怕吵醒了侍卫。
楼梯的尽头,是个阴暗的空间,有点潮湿,空气是冷冰冰的,不少的器具靠在墙边,她看不出是什么用途,但想也知道是刑具。转弯,一个燃着的大火盆放置在墙角,使得室内明亮,地下东倒西歪的是已经睡过去了的太监与侍卫,有五人之多。
她看见了张拓,他呈大字型被铁镣固定在墙上,光着上身,黑色绳索在他身上紧紧捆扎成鱼网状,连腿上都被捆了几圈。
张拓也看见了她,脸上疑惑的表情隐去,惊诧之情顿显:“月牙儿,是你!?”
她跑过去,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要解他身上的绳子,却觉这个绳子太紧了,紧得连手指都无法插进它与张拓的皮肉之间。
“你怎么来了?是昭彻带你来的?”张拓轻轻的说了一句。
月牙儿还在使劲的拉绳索:“这绳子怎么回事?好像越捆越紧了。”
张拓苦笑:“因为它是天蚕丝加上葛金藤编造的,是研刑监明的新刑具,上面沾了水和汗就会紧缩,越缠越紧。”
月牙儿去捡了侍卫掉在地下的刀:“那我割了它!”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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