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跟‘谈人生谈理想’也是等价的词,这两样的道理都是一样的。”
“不会吧?居然‘谈人生谈理想’变成了做/爱的同义词了?”丁逸心里嘀咕了一句,本来不打算相信,但见姬毛信讲得如此诚恳,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再想想两人目前的地位,姬毛信他现在是情报提供者,是卖方,而丁逸是情报购买者,是买方,在买方还没有把款项付清的情况下,卖方通常是不会得罪买方的,更不会耍小聪明在一些小的方面徒逞口舌之利去欺骗买方的,想必姬毛信在权衡之后,对丁逸说的话应该都是实话,最起码“‘谈人生谈理想’是‘做/爱’的同义词”这句话是实话,所以丁逸选择了相信。
“我靠,最近没怎么关心流行趋势,导致有了新的流行词我都不知道,也算是落伍了,正是因为我的落伍,却让我在不经意间把实话说了出来,或许这也是天意吧。”丁逸心想。
既然是天意,丁逸想起了“天命不可违”这个成语,于是就顺应天意,不再跟姬毛信争论自己究竟有没有和这三名适龄女性发生过性关系这件事了,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其结果不是对该事实予以否认就是向姬毛信直接承认自己是和她们发生了性关系,如果选择否认,那自己就违背了天意,如果选择承认,自己在一个外人面前承认这些**的事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所以他选择了回避,聪明地扯开了话题,问道:“你第一次跟踪我,是在什么时候?”
“是在你和方然谈恋爱的时候。”姬毛信道:“那时候,你还是一个纯洁的青年,除了跟方然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外,和其他异性基本上都没有**接触。没想到,一转眼,似乎在弹指一挥间,就像才抠下来在小指尖端的鼻屎,被一下子被弹得无影无踪在某个角落里再也寻不见一样,这么多年这些往事就这样随风过去了,曾经清纯的你,现在已经是阅人无数,你的清纯,就像那被弹飞的无影无踪的鼻屎,早已不知飞去了哪个角落发了霉长了毛,被人遗忘了,想想真是令人慨叹,这也是造化弄人啊。你说是吗?”
这些都是过往的回忆了,因为丁逸并不是文艺青年,所以脑袋里的怀旧情绪神经并不是很发达,也不多愁善感,对姬毛信这么煽情的台词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未置可否,道:“你每天都要跟踪我?难道一次都没有露出破绽?我很奇怪,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你们的跟踪,是你们工作做得好,还是我太大意了?”
“当时因为你清纯,不会想到社会是如此险恶,对人没有防范之心,所以你没有发现我们跟踪这也是正常的。”姬毛信道:“还有一个原因,我们跟踪你,大多采用技术手段,不用时刻地跟在你的后面,有时候开一辆车子远远地跟着你,反正你离我们再远,我们的长焦镜头也能把你捕捉到,还有一种窃听器,就像枪一样的形状,只要把枪管对准你,几百米之外,你的谈话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并且把它录下来,因为我们和你的直接距离很远,所以你没有发现我们,这也是一个原因。”
原来是这样。
“你把你的监视过程按时间顺序一一跟我说清楚。”丁逸要求道。
他这样要求姬毛信如此陈述,一是便于理清自己的思绪,二也便于各位观众进行理解,毕竟顺叙要比倒叙、插叙要容易理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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