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了铁火传他的一套拳法。这套拳法铁云婵也识得,名曰形意五行拳。
吕白打得并不很快,边打边说:“我发现,只要我身动,气就会动,可是如果身动过剧,气就会乱,会散,最后就只剩下血液中载起的精气了,所以一直没有被我察觉,但只要循序渐进,用身动养气行,这股先天真气就会慢慢全部气随身行,而身又靠神所引领,身又乃精气所化,故而可以精气神合一,也就是现在,我体内的先天真气已经完全可以靠神识调动身体来引导,神到精到气到。”
吕白说吧,随即兴起,直将一套形意五行拳越打越快,神领精、气,劈、钻、崩、炮、横,每一拳都都透出不同的意境,随着拳速的加快,隐隐中辐射出独特的气场。
铁云婵也跟着打起这套拳法,只觉气血是到了,却终不能体会到先天真气的运转。
吕白收了功,又略微调息了一番,感觉身体通畅,方开口说道:“只是,先天真气可用不可耗,每次启用都要养足才可,否则我还不会采炼真气,任意妄为的话只是大耗元气,损了真元。但如果合理使用,我反而会感受到先天真气会变得越来越茁壮。”
铁云婵叹息道:“哎,说了那么多有什么用,我是一点也体会不到啊。”
郝彩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她自己何尝不是对吕白的种种神异羡慕不已。
其实她们也都真心为吕白高兴,只是同为修真者,就算谈不上“恨”吧,但又有哪个不会羡慕嫉妒的?
吕白也曾思索过很久,最后只能联想到,豫莽山中那个他住了十多年的火玉矿洞。因为他体内的先天真气,郝彩一感便得知是土行的,这就让他联想到了火生土,只是他没有将这些告诉郝彩和张庆丰,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说出来也没用,反倒成了别人的负担。
难道是……父亲口口声声说不传我修真之法,却又早就为我安排好一切?吕白心中不免又接上了思绪:只是父亲得罪了谁,十年都不出山,而且父亲真的仙去了吗,人仙去后会到哪里?父亲会不会正在那里等着我?他又希望我在人间做些什么呢?……
好一阵,吕白才发现自己愈加地胡思乱想,忙收回神来。这才发现,铁云婵和郝彩正在一旁嗤笑低语。
“妹妹,看他的呆样儿,这些日子你可怎么忍过来的啊?”
“姐姐何尝不是做了他的师父,还帮他打下速觉根基,莫不是很喜欢这种呆徒弟?”
“孬妹子,这么快就会取笑姐姐了,别以为自己的小心思姐姐看不出。”
“姐姐…你都说些什么啊……哎呀,他不呆了,姐姐……”郝彩说着脸红心跳,藏在了铁云婵身后。
只是铁云婵又什么时候就不会害羞了?好在这时有“人”解了围。
依依不知道从哪里又窜了出来,刚想跟郝彩撒撒娇,却发现主人正和一个陌生女子亲昵得紧,顿时生出醋意,随即又学起他母亲九色鹿的神采,昂着头,眯着眼,迈着淡定至极的步子,神采奕奕地从她们身前踱步而过。
铁云婵却不知情,小声地问向郝彩:“妹妹,这就是你说的九色鹿啊…果然神采非凡……”
郝彩微微一笑,给她姐姐耳语了两句,接着就悄悄催动木杖,几根细小的嫩葡萄藤就从杖头上钻出,又很快地被郝彩一送,那几根柔嫩的葡萄藤就来到了小鹿一阳的肚子上。
那些新生的藤蔓最喜欢攀爬,立刻在依依温暖又覆满雪白绒毛的肚皮上大做文章,可怜那依依最是怕痒,立刻就地打起滚来,身体激动地扭曲着,仿佛落水一般,再也高傲不起来了。
折腾好一阵,依依才终于用嘴咬住了那些嫩葡萄藤,把这种幻化出来的植物顺藤一扯,吃了个干净。
平时郝彩就常拿这些东西来给他当零食,现在他开始讨厌这种令他颜面尽失的藤蔓植物了。不过,他只是讨厌了一下子,就立刻被这植物可口清新的汁液再次征服,这些汁液中还包含着充沛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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