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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给你机会了吗?
想聊什么?聊吧。”
那立文双臂交叉在胸前,看着他说道。
张子建眼圈有些泛红,哽咽道:“小文,你都不知道,我啊肠子都悔青了······”
那立文伸出一只手:“打住。
怎么地,才结婚不到一年就够了?
你有点出息成吗?
就是现在的日子再水深火热,你也不该和我说,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张子建扭回头去看着窗外,幽幽道:“你说得对。
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是我自己活该,放着好日子不好好过,老天爷这是在惩罚我呢······”
那立文:最好老天惩罚你今后头顶绿油油。
张子建在那里顾自倾述,那立文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打量着座下的车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欸~~
不对呀,你不是开奥迪吗?
今天怎么开上面包车了?”
虽然这是一辆丰田白色面包车,但和奥迪车也没法比不是。
张子建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他顿了一下道:“啊,这个,过年期间家里有事,然后领导叫了别的司机开车。
等过了年上班时,人家干的挺好,我也不好意思要求再换回来,便主动要求开这辆车。”
肯定是他大哥被查,波及到他身上,大领导不用他开小车,把他发配了。
他不好意思对自己实话实说,在那儿粉饰太平呢。
她也不接破,静静地看着他。
装,你继续装。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答滴答滴,答滴答滴······”两只老虎的乐曲声又一次响起。
那立文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看,是任志涛。
“你好!”
任志涛在那边说:“那立文,在哪呢?我去接你吃饭,给你接风。”
那立文回:“不用了,中午我在张姐家里吃。
等晚上吧,到时候赵亚男下班了咱们再一起聚。”
“那行,我给老赵打个电话约好她,别再被别人约走了。”
任志涛说。
那立文:“不用,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约好了,到时候你去接她就行。”
任志涛:“得嘞,那我可去和别人喝酒去了。”
那立文:“你可少喝点,留点酒量咱们晚上喝。”
任志涛:“放心吧,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中午喝了也不耽误晚上那局。”
挂了电话,张子建直勾勾地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干嘛?”
那立文问。
“你现在学会喝酒了?”
他问。
那立文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叫现在学会喝酒了,我在娘家时就能喝酒,半斤八两的没问题,不过是从来不喝而已。”
“那······你现在怎么开始喝了?”过了一会儿他问。
那立文:“闲着没事儿喝着玩呗。”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她:“你······现在学坏了。”
那立文气不打一处来:“嚯!
头一回听说女人喝酒就是学坏了。
收起你那一套封建思想。
再说了,我学不学坏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走了,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记着,赶紧把钱给我打过来。
不然,我可要到你单位去。
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说完,她转身下车。
外面的雪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