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学校现在是炸开了锅,都在笑话你要考科科第一的豪言壮语哦。”
说话间,秦雷已把一本书扔给了他:“这本还你。”
“唉,你在我面前还装啊。”邵刚皱着眉头道,“你这么翻一下,不是自欺欺人吗?”
“其实,这些知识我早就弄透彻了的,我是想再翻一翻,怕忘了。”秦雷不紧不慢地道。
“好,那你翻吧!”邵刚不跟他计较了,自顾自吃着菜喝着酒。
又有一些学生说说笑笑从大排档门前走过去,也有一两个走进了这个小店。
果然,他们嘴里,说得最多的不是昨晚的廖一飞事件,而是秦雷豪言科科考第一的笑话。
“那个二货,居然跑到校务办公室去说狂话,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哈,秦妹妹,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他有一科考赢了我,我吴大弄就从他袴下钻过去!”
“这个没法赌的,他怎么会考过你嘛?”
一男一女边说边笑地走了进来,秦雷不用抬头,神识一扫,就知道是班上的吴大弄和秦怡。
这两人早就明里暗里搞到一起了,可这吴大弄吃着碗里盯着锅里,一门心思地打着绿可柔的主意,凭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加上还有老爹吴长根的威风,若不是看到廖一飞也在打绿可柔的主意,说不定他早就动粗了。
现在绿可柔为了秦雷竟然要留级,他当然心中极不是滋味,竟气愤地和秦怡打起了赌。
“这个赌我接了!”里面传来了秦雷冷冷的声音,“而且我四科都考赢了你,你从我袴下钻四次,如果我有一科没考赢你,我从你袴下钻十次!”
吴大弄一惊,他可知道秦雷的厉害,连保安队长挨了揍都不敢找他报仇的货,他可不愿惹祸上身。但心里即便有些怵,也不能在秦怡面前装熊,便故作镇静地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想的是,即便我打不过你,但你自己说出的话,我又没逼你,只看你到时如何下台。
秦雷懒得跟他废话,只顾埋头看书,理都不理他了。
这时,桌子几乎都占满了,秦怡忽然开口道:“秦雷,你们两人坐那边和别人拼桌去,这张小桌子我和吴哥要了。”
吴大弄大惊失色,这才想起那天的丹草课秦怡根本没来,后来她也只听说秦雷炼丹很厉害,却没听说他武功也挺厉害的,忙去拉了她道:“还是我们去拼桌吧。”
“吴大弄,连我的话你也反对了是吗?”秦怡奇怪地看了一眼吴大弄,恼怒地吼了起来,“我就要坐这儿,秦雷,你这个毒瘤快给我让开!”
谁知道秦雷完全没听到她的话似的,自顾自的咬着左手上的鸡腿,右手两根指头不停地翻着书。
秦怡见秦雷竟然无视她的命令,心头一恨,端起桌上滚烫的热汤就朝秦雷砸去:“每次考二三十分的人,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地看书!”
这一招来得太突然太快了,谁知道秦怡心肠竟然那么狠,用热汤砸自己的同姓同学,眼看那碗热汤就要砸在秦雷身了,秦雷依然低头吃饭,毫不察觉一样,邵刚大吃一惊,立马就要去挡。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大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这边望了过来。
热汤并没有砸在秦雷的身上,而是不知道怎么座位上趴着的是吴大弄了,把他烫得痛苦地惨叫起来,而秦雷则立在旁边,把手中的书扔给邵刚:“看完了,我得回去了。”
然后一把揪起吴大弄:“你影响了我吃饭的心情,怎么补偿?”
吴大弄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不但秦美人在旁,而且满大厅的人都看着,这面子可算是丢大了,头顶上的仇恨币一下子到了15个。
秦雷心中暗喜,这样也可以有仇恨币啊,马上又道:“大家都看看,这个软蛋和叭巴狗有什么区别?”
认识吴大弄的人偷偷地笑,不认识的哄堂大笑。
吴大弄怒急,仇恨币再度增加5个,猛地挣脱秦雷,掏出水果刀挥舞着向秦雷胸口刺来,口里喊着:“老子操你祖宗,你妈才是软蛋!”
秦雷闪电般后退半步,空手夺下吴大弄的水果刀,一脚将他扫翻在凳子上,回手把他餐具里面的鸡骨头塞进他嘴里,冷冷地道:“吴大弄,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你胆敢再对我动手,我一定会把这根鸡骨头刺进你的喉咙,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吴大弄看着秦雷的眼神,感到莫名的恐惧,他虽然感觉今天被他欺侮实在是羞辱,但他相信秦雷说得出做得到,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秦雷确实不再是以前那么软弱了,不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废人了,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喉咙里面鸡骨头的寒气,再也不敢出言辱骂秦雷了。
唉,那秦怡也太鲁莽了,要逞能也该瞧着人来啊!
这一切,都是美女惹的祸。吴大弄在心里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