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果再次看了一眼墓碑上司千里的遗照,很久没有说话,只有滴答滴答的雨声,响在几个人的耳畔。
“妈,你有多希望我喊他爸爸。”秋果果突然一问。
“孩子,如果你不想喊他爸爸,我不会勉强你,你也别勉强自己,毕竟,他没有对我们母女负过什么责任……”
“我可以喊他一声爸爸……”
“那么,你愿意认祖归宗啦!”司母喜极而泣,激动地插了话。
“我喊他爸爸,只是单纯的因为我的生命来自于他。我不知道当年他跟我妈发生了什么,当然,我希望我妈能主动告诉我这些事情。”果果看了母亲一眼。
“果果,妈要谢谢你。你完成了我的一个心愿!回家之后,我会告诉你这些事的。”秋梅本想拥抱女儿,两把伞阻止了她,她只好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来表示此刻心中的爱意。
秋果果不带感情地喊了司千里一声爸,而且对着墓碑鞠了一躬。
秋梅带着女儿要走的时候,张之香喊住了她。
“秋梅,我想跟你找个地方谈一谈,现在,可以吗。”
秋梅回眸,微笑地点头,说可以。
张之香也笑了,她走到婆婆面前,说:“妈,这天下着雨,先让小李送你回家吧,别着凉了。你别太难过,还有我呢。”
司母拍了拍儿媳妇的手,含泪说,“好,我回家,回家,之香啊,我替千里对你说一声谢谢……”
秋果果这边对妈妈说,“要不要我等你?”
“不用了……”秋梅又看了水望川一眼,继续对女儿说,“早点回家。”
“嗯,我会的。”
秋梅和张之香离开之后,司母对着秋果果喊了一声丫头,欲言又止。
秋果果对老人说:“您先回去吧。”
司母叹了一口气,由着她的司机把她扶进车里。
等到司母的车子远到看不见,秋果果不再是无悲无喜的样子,她开始哽咽,不压抑自己的委屈和悲伤。
后来,她丢掉手中的黑伞,投入水望川的怀抱。
水望川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安慰,淡淡地说,“你太痛苦的时候,我也会哭。”
两个人站在同一把伞下,静美得像一幅画。
可是,突然,他放开秋果果,把伞留给她,走向一棵树。
秋果果脸上挂着泪,疑惑地用目光追随他的脚步。
只见他从树后揪出来一个戴黑色鸭舌帽、面带口罩的男人。
“交出来!”水望川的眼中有薄薄的怒气,“主动交出来,我不为难你。”
“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路过……”口罩男吞吞吐吐地说,眼睛躲闪。
“你这么说,就不好玩了……”水望川又靠近了他两步,眸光添了不耐。
“我真的只是路过……”
这人话还没说完,水望川朝着人家的下巴打出一拳,一下子把他打倒在草地上,从他身上掉出了一只相机。
口罩男赶紧慌乱地去拿相机,右手却在在一瞬间被踩,他发出了痛呼。
相机落到水望川的手里。
“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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