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你最精!”杨五爷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行,跟我来吧!”
杨五爷带着杨铁铮穿过后屋,来到了位于后院的一件小木屋里,然后弯腰拉开了一块门板,露出了里面一个地窖。
在太平村,家家户户都有地窖,用来储藏过冬的蔬菜,而杨五爷家则比人家多了一个地窖,那是专门用来藏酒的。
在那门板刚打开的瞬间,一阵浓郁的酒香便迎面铺了过来。
杨铁铮忍不住轻吸了一口,不用喝酒已经觉得有些微醉了。
听村里人说,杨五爷家的这个酒窖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从一百年前杨五爷的太祖辈开始酿酒,到现在,这个酒窖里藏过的酒不计其数,那就酒香味一年一年沉积下来,到如今,酒窖中的每一块泥都含着酒的芬芳。
杨铁铮跟着杨五爷沿着一道扶梯慢慢地下了楼。
酒窖之内,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杨五爷从墙边拿了一个手电筒打开来,对着地面,轻声对杨铁铮说道:“这藏酒啊很有讲究,风不能太大、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有抢光照射,不然这品质就要差了。”
杨铁铮静静地听着杨五爷的说道,双眼则扫视着整个地窖。
虽然只有一点手电筒的亮光,可是以杨铁铮如今这已经彻底洗髓伐骨后的双眼,却可以清晰地看清楚酒窖内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酒窖差不多有五十来平米,里面摆放着一个个木架子,每个架子都有四层,不过大多是空着的,一坛坛的酒稀稀拉拉地斜躺着摆放在架子上,不同的酒都是摆放在不同的木架子上,彼此之间还用大块的黑色绒布遮挡着,就像是生怕蹿了酒香味似的。
杨铁铮粗粗一算,这里面摆放了也就一百来坛酒。
“水生啊,五爷爷这里的酒,有一大半都是去年酿的新酒,”杨五爷指了指最近的那几排木架子,“这新酒基本都是以五粮酒、高粱酒和糯米酒为主,因为好卖,所以就酿得多些。至于那番薯就、玉米酒,喝的人不多,所以除了自家喝一点外,很多就积下来了,年份最长的估计得有二十多年了!”
“这么长?”杨铁铮眼睛一亮,“您要是不喝,那就都卖我得了!”
“你小子!”杨五爷回头看了杨铁铮一眼,笑着说道,“那玉米酒太冲,一般人可受不了,我记得你小子不是最喜欢和糯米酒嘛?我给你找坛十五年陈的糯米酒,那可是我好容易藏下来的,连老十我都没舍得给!”
十五年陈的?杨铁铮大喜,这味道肯定绝了!
杨铁铮开心笑道:“哈哈!我就知道爷爷你对我好!”
“你才知道啊!”杨五爷没好气地白了杨铁铮一眼,“小时候叫你小子到爷爷家来玩,你死活不肯来,好像生怕爷爷把你吃了似的,结果却跑到老十家去蹭我酿的酒喝!”
听到杨五爷说起自己小时候的淘气事,杨铁铮不禁有些脸烫:“爷爷啊,不是说了吗?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您放过我成不?我给您鞠躬赔罪还不成嘛!”
“哈哈!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杨五爷呵呵一乐,摆摆手道,“你自己决定吧,要多少就拿多少。”
杨铁铮扫视了一圈:“爷爷,您这酒是怎么卖的啊?”
“这新酒啊也就三五块一斤,不过这五年陈的就贵了,要二十五块一斤,十年陈的要四十五,二十年陈的没几坛,我也不舍得卖,你要是想喝,就拿几坛回去,给你爸妈一起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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