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拓跋月儿都不过是家族的筹码而已,所以宁川也不想继续拓跋月儿,只可惜,拓跋月儿并没有这种觉悟,她还单纯的认为,宁川之所以拒绝她,是因为她长得丑。
“你不能这样,我和你已经举办过婚宴,行过礼的,我拓跋月儿这一辈子,就属于你,你别想要赖掉!”
说着说着,拓跋月儿的泪水便流了下来,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
如此情景,让宁川的眉头也皱了皱,他最害怕的,便是见到女人的眼泪,让他倍感负罪感。
于是,宁川的声音也不由得降低了几分,也不想跟他在这里纠结这个问题,便说道:“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这些儿女私情,我们过后再论吧!”
“……如果有命活着回来的话!”
当然,最后一句是宁川在心里加上的,毕竟这一次面对的人,可不是普通人,隐隐之间,宁川已经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
“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拓跋月儿咬了咬牙,低声的呢喃了一句,继续跟在宁川的身后。
眼看着时间便要到午时了,宁川也不想理会拓跋月儿,便任由她跟着。
而不远处一些看戏的人,却是炸开了锅,宁川拒绝拓跋月儿,这已经足够让人震惊,更让人震惊的还是拓跋月儿竟然放低身价,接受宁川有别的女人。
男人拥有三妻四妾,这并不奇怪,但是拓跋月儿的地位如此之高,宁川除了一些修炼天赋之外,地位是无法和拓跋月儿相比的,这种情况之下看,一般来说,拓跋月儿是绝对不允许宁川拥有三从四德的。
“也不知道这宁川
给拓跋月儿下了什么迷药,竟然让她如此着迷!”
“兴许是拓跋月儿没有碰过男人,现在是个男的,都让她爱得死去活来呢?”
“你不要命了,竟然说出如此的话来,就不怕拓跋家族……“
……
四起的议论声在逐渐远去,宁川已经来到了石山之下,在这里,早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零零落落的站着,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没有一个人是弱者。
他们对于宁川的到来,似乎早有所料,只是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拓跋月儿身上的时候,有着几分诧异罢了。
有没有拓跋月儿,这是两个概念,他们其中很大的一部分人,都是受了拓跋家族的托付,拓跋月儿参和进来,他们处理起来,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扫视了周围的修者,宁川面色如常,大袍飘飘,长发随意散落,随风摆动。
“这可真是比鸿门宴还要鸿门宴啊!”
宁川在心中暗自说了一句话以后,缓缓向着山顶的方向升了上去,越是接近,一股强大的气息便越是明显。
很快,宁川便来到了石山山顶,山顶早已经被削平,随意散落着石头,如同一个巨大的比武台一样,极为恢弘。
此时,在山顶中央,正站立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他手执长剑,背对着宁川,让宁川无法看到他的容貌,只是他身上的气息,却是出奇的沉稳,如同一摊死水一样,深沉无底,而且黑暗。
“我朋友在哪里?”
这样的人,不容易对付,这是宁川第一时间想到的,但是他没有退缩,依然大声的叫着。
钱不存和他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有什么事情,也轮不到钱不存来担,况且宁川将钱不存当成了朋友,更是不愿意看到他出事。
“啪啪……”
黑衣人轻轻的拍了几下手掌,虚空裂开,钱不存浑身被绑着,缓缓从虚空中被放了出来。
只是现在,钱不存的气色并不好,他四肢被绑着,身上也是一条条狰狞的伤口,眼中充满了疲惫,想来是一直被折磨着。
钱不存看到宁川,连忙失声的大叫:“你疯了,快走,这黑衣人的目的是你,你不来,他们不会杀我的!”
显然,钱不存清楚这黑衣人的实力,也知道宁川不是他的对手,刚要开口继续说下去。黑衣人手一动,利剑出鞘,一道剑气破壳而出,直接砍在他的身上。
“啊!”
惨叫声震惊天地,钱不存再次被塞回了空间之内,山顶中恢复了平静。
“人你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诚意足不足够了!”
黑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沙哑得如同几年没喝过水一样,他转过身来,一张骇人的面容直接便吓了宁川一跳。
不过,宁川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这老者,满脸的麻豆,脸上全是褶皱,一双眼眸如同死鱼眼一样,死死的盯着宁川,让宁川无处躲藏。
“见过长得丑的,但是没见过长的这么丑的!”
宁川在心中暗自说道,毕竟让他突然看这么一个怪物,任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