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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过年家门口冷冷清清,硬是没有一个人打着送礼的幌子给我送红包。”
许正笑笑,明白二人都是故意说,想让大家都放松下来,“妈,那我呢,今年来咱们家找我拜年的有吗?”
田新月白了自家女婿一眼,“刚才那个挨千刀的女人要是不来,你看咱们家热不热闹。
不过真正为你好的人,这个时候是不会上门的,毕竟来家里就是打扰领导过节。
再说你前天不是刚请朋友吃过饭,我看今天咱们大门也不开了,你手机调成震动。
反正领导真要是有事找你,还可以打给小蕊么。”
许正拿出手机看了看,确实有一些未接电话,都是一些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和同学,说是找他聚会。
他对这类聚会和宴请一向无感,自然不会出去,所以看完这些信息之后,他直接扔掉了手机。
抱着嘟嘟上楼了。
韩蕊跟在后面,她正和自己的同学们聊天,和许正一样,她也是不爱参加同学聚会,所以对于邀请,她也是都婉拒了。
俩人回到房间,刚躺在床上,许正想趁着嘟嘟还未醒的时候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谁知道许红豆跨洋电话打了过来,大明星在国内如今算的上孤家寡人,亲戚都在国外,所以她过年飞到了那边。
这不想嘟嘟了,非要开视频聊天。
被打扰了好事许正也很无奈,不过他也不着急,反正过年么,时间有的是。
韩蕊知道自家老公有需求,红着脸暗示许红豆好一会,对面那位大明星有点不情愿的拖拉好几分钟才挂断视频。
只是俩人温存一会,正要长剑入鞘,嘟嘟却在这个时候醒来了,小人儿一醒,看到爸爸立马憋起嘴角,委委屈屈的泪水哭了出来。
小手要抱抱,“爸爸…”
这是一天不见爸爸,一看到就哭出来的节奏。
许正忙把小人儿搂进怀里,一番好哄,才把她逗笑,韩蕊在一旁穿上衣服,嘲笑老公女儿奴,“娇妻幼女,后悔出国一年了吧?”
“嘿,还真是呢,看到你们我再大的雄心壮志都没了。”说是这样说,可工作还是不能放下,再说,那个维和警察没家人。
再和那些每年出去打工的底层人相比,许正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很幸福了,他更需要做的完美一些。
尽量帮助更多的人,这样的话,才不辜负系统带给他的能力和运气。
一个春节在一家人热闹的气氛下,慢慢过完了。
正月初五下午三点,到了启程时刻,等到嘟嘟在怀里睡着之后,许正不舍得亲了她好久,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才不舍得交给韩蕊。
“小蕊姐,你别哭,我看着心酸…再抱一抱吧。”
韩蕊抱着嘟嘟依偎在许正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抬头亲了一口,“小正,你还是第一次出差这么久,又不能给家里打电话。
我们都会想你的。”
许正摇头,“能打远程视频的,但要我确定安全,用有关部门的线路主动联系你才行,不过为了安全,我可能不会经常往家里打。
你在家照顾好奶奶和爸妈,还有嘟嘟。
我回来之时送你一份大礼物。”
韩蕊此时对所谓的大礼物不感兴趣,“我只希望你平安归来。”
夫妻二人诉说不完的情话,但时间不等人,再晚就赶不上飞机了,许正在看了小蕊姐和嘟嘟一眼之后,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在和家人告别之后,他乘坐门外牛攀攀的汽车赶往机场去京城。
晚上赶到京城,第二天一早和这次一块出国当维和警察的七八个同行聚集在部委。
上午部委领导组织一个动员会,顺便让大家互相熟悉一下,一行人选出来一个队长。
许正没有自荐队长,他是首次出国,资历和经验都不足,这次队长人选是东山省一位老警。
张海山,特警出身,本人四十左右,二毛三,不算这一次,他已经有三次出国当维和警察的经历,不仅去过北非和西亚诸国。
还去过一次东南亚。
而且他在维和任务中多次获奖,被公安部授予“中国维和警察荣誉勋章”,两次被联合国总部授予“和平勋章”。
是一位既有经验又有本领的防爆特警。
许正是接受出国当维和警察之后,调查相关资料的时候,才知道这位前辈,他没想到,这次张海山竟然又报名了。
说实话,队伍里其他六个人,虽然他都在京城维和警察训练中心见过几次,但因为他工作的原因,和他们接触不多。
但也知道,这几位大概率除了维和本身的工作,另外还有镀金的可能。
当然,包括许正自己在内,也是想通过出国当一年维和警察,丰富自己的履历和经验,顺便镀金回来再升半级。
而张海山肯定不是奔着镀金去的。
刚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一头贴着头皮的短发,壮硕的身材,能看的出来,他制服下的肌肉是多么的结实。
人也看的非常直爽,不过许正从他身上感觉出来,这位老大哥是见过血的。
而且不止一次。
动员会结束之后,队员们终于有空私底下聊几句,除了许正,其他七个人都已经在廊房市武警学院维和培训中心接受了为期三个月的培训。
许正当时因为正参与87军的隐秘任务,所以没有参加这次受训。
但他在最后也通过了联合国严格的甄选考试。
这次一共八人参与南东亚湄公河流域的维和工作,因为维和工作本来就有一定的危险性,一般选人都是从防爆特警和反恐特警中选拔。
当然,其他部门优秀的人员也有。
许正自然不是第一个以刑警加入进去的。
“小许,闻名不如见面,长的真精神。”作为队长,张海山率先和许正打招呼。
他又开玩笑道:“我们哥几个本来以为你会来参加集训,没想到你一直到今天才像小姑娘上花桥,第一次和大伙碰面。
这可不行呀,你让兄弟们想了好久,得补偿大伙。”
这一会许正已经都记得他们的名字和相应工作,不过他当然不会以级别称呼队友,毕竟国内这种处长科长的,到了国外,大家都是队友。
称呼级别会让关系变得生硬。
“张队,你这话说的我都忍不住要拿钱包请客了,这样好不好,等咱们出国回来,我做东请哥哥们好好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