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实在不行,再换个山头,我再带着人将它攻下来就好了。”
“可是打仗劳民伤财,我们山头的人虽然很多,但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啊。”李期邈有些急迫地道,她作为将军,一直知道仗也是到万不得已才打的,一个战事,赢了也损失,输了也损失,李期邈每次打仗的时候,都看着军师拿着那些账本,愁的挠掉了好几根头发。
欧阳逸轩神秘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李期邈突然就想到了他那个身份令牌是谁给的,难不成,这帮弟兄,虽然披着人皮,却全都是丧尸吧,那是不会有人员死亡的。
话说古代版的丧尸有没有晶核啊,他们应该不会咬人的吧,李期邈思考了一下他在营帐中的情景,好像……还挺正常的。
欧阳逸轩是不知道他的脑回路已经歪到了这种地步了,等他揭露出来他们为什么不怕冲突的原因之时,李期邈甚至还有些失望,也是醉了。
夜晚的京城没有白日里的车水马龙,能够在外面走动的除了接了巡逻任务的官兵们,也只有那些无处不在的锦衣卫了。
他们光顾的地方,估计就有一家要遭了。
今日他们来到的是……
“你们抓人都抓到我们这里来了?”正要准备就寝的二当家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服,不咸不淡地道:“这次用的是什么罪?”
李期邈站在他旁边,作为丫鬟,不是,作为手下,她睡在二当家的旁边房间。
那锦衣卫一来,她还没有动作,脖子上就架了把刀,李期邈没有轻举妄动,即使这把刀对于她来说,其实很容易避开。
“金玉楼的大人,我们只是想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长得相对其他人来说比较瘦弱的男人开口:“不知你对于这几天的连环杀人案有什么印象吗?”
连环杀人案?李期邈皱眉,她完全不知道。
这次死的人全是商人,且是与二当家曾经起过争执的商人。
那些商人死后的财产全部被金玉楼的东家快速吞并。
作为既得利益者,欧阳逸轩的嫌疑很大,直到现在才抓他也只有一个原因,没有证据,他做的实在是太干净了,只能一边暗中监视,一边找机会。
却发现这人今晚就开始收拾东西,这才有现在这一幕。
“有什么印象?我有什么印象吗?”欧阳逸轩莫名其妙:“我同他们非亲非故的,还给他们流几滴鳄鱼眼泪吗?”
说着就擦了擦眼角并没有的泪花,演技十分夸张,是李期邈差点忍不住笑了的程度。
那位其实叫刘毓阳的锦衣卫捕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李期邈,继续道:“在没调查清楚您同这件案子的关系之前,就请您安心呆在这里吧。”
他一挥手,将一纸文书递给了李期邈。
李期邈看向欧阳逸轩,他轻点下头,表示这个并没有多少问题。
锦衣卫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好像没留下什么人,却变相地将人软禁了下来。
等第二天,李期邈想要去云锦坊买布的时候,穿着便衣的刘毓阳就来到她的身边,将监视摆在了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