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官爷,这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没官服,二没证明,你们就带他进来了,还让他胡言乱语吗?”
他冷冷地盯着他们,嘴里继续说道:“想要随便安个罪名就安吧,我还能反抗不成?”
余峣怀咽咽口水,他瞟向李期邈的眼神中透露点佩服之意,狐狸眼微弯,笑了笑:“你可不要乱说啊,我们诏狱可不会搞这种事情,不过,你若是不想说实话的话,等待你的是什么,我可不保证啊。”
“其实,若是要证明我说的对不对,查查王四瓜的在天宝银行存的钱就好了,或者说他们在陵水县三盒村一个大槐树下的茅草房的……”
“别说了,我承认,我和我那个朋友就是为了讹诈才想要闹出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想到我们竟然中了计中计了。”男人一脸惊恐地制止了李期邈还要说出来的话。
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啊,他埋的特别隐蔽的钱都被她给说出来的,她果然是知道了一切,但为何又不知道这场案子是谁做的案?
似乎是知道男人所想,李期邈说道:“有人知道今日你们要讹诈,直接将计就计,把人杀了想要推在你头上,但是吧,他失败了,你们做的实在是太快了,导致那些人在众目睽睽下死掉了,正好洗脱了你们的嫌疑。”
“不过我觉得就算你们更晚些讹诈,也应该不会有人将凶手联想到你们身上,最多就是巧的太过了,你们洗脱不了嫌疑,若是想要快速结案的,估计直接将你们这些闹事的当做凶手结案了。”李期邈补充道。
“但我确定,一切的巧合都是有迹可循,所以这撞在一起也不是意外。”李期邈十分肯定地道,她话锋一转:“所以你们要讹诈是受人指使的,还是想赚这酒楼的钱?”
男人差点招架不住,他缓了一下,斟酌地道:“我们是对面那家尚悦楼雇来给这个酒楼找茬的,只要让食客们觉得这个酒楼有问题就不会去这里吃饭了。”
“不对啊。”余峣怀摸摸下巴:“若是你们要给酒楼找茬的话,放点蟑螂老鼠尾巴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给自己同伴下蒙汗药呢?”
余峣怀看向他:“万一吃错剂量可是会痴傻的,你们这讹诈成本挺高的啊。”
李期邈恍然,是哦,这食品行业的商战不是这样更加轻松吗,不过,余峣怀你这么懂,真的可以吗?
她揶揄地看向他,余峣怀摸摸鼻子:“还有,这么大的店,你觉得他会给你下蒙汗药?这一吃就倒,他图什么?图你们闹事?”
男人表情尴尬。
言宣总结道:“你们是不是业务不熟练啊?若是蒙汗药这种,路边那种没什么人过来的黑店会用,然后把年轻力壮的人卖去当奴隶,或者……”他没有说更血腥的事情,但是现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知道他的未尽之言。
李期邈虽然没碰到过,前半段生活也比较简单,但她看的剧多啊,很快就联想到了那种白肉,咳咳,怪吓人的。
“这人那么多,总不可能全是酒楼里的人吧?”言宣听到有人因为蒙汗药闹事时就一脸懵,他们在的酒楼是京城最大的那家是吧,怎么搞的跟街边小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