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台阶坐呢,这也太可怜了一些吧。
李期邈:算了,算了,坐台阶上也挺脏的。包间里的大圆桌已经撤了下来,为了给那些贵宾们能够有坐的地方,酒楼方面已经加班加点地安置了好几十个长椅过来。
李期邈和言宣进来的时候,还是原来那个房间,不过里面坐满了人。
一看,嘿,好多熟人。
他寻了个有两个靠近的位置坐下,对张御史道:“这不是张大人吗,你今个儿也来这酒楼吃饭了。”
张大人一脸愁容,脸皮拉的感觉跟个大榕树似的。
见李期邈过来搭话了也没有反应,李期邈还以为他被吓着了,不知怎么安慰的时候,另一边的同僚接话了。
“陈将军,你就别问张大人了,他家夫人吃吐血了,现在还在隔壁抢救呢,唉。”刘院判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拂了拂胡须,忧心忡忡地道:“家里的太君今日过生辰想要吃一顿酒楼里的饭,结果现在晕了过去,大夫看了之后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就是有点遭罪。”
他此话一说,就如同一个开关一般,厢房里的男人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讲述着自己亲人朋友的遭遇。
该说不说这么多人一起说话,李期邈感觉有几十只鸭子在耳边嘎嘎呢。
不过她也听了个大概,好家伙,这里面的人得有三十了吧,那中招的得有多少人啊。
这真的不是什么食物中毒吗?
最惨的是一个王爷,晕的不是时候,脑袋差点磕在了台阶上,要不是有人扶了一下,他得去见一下阎王。
“我看楼下都是一些百姓,中招的人都在隔壁包厢救助着么?”见他们说完,李期邈问道。
“人太多了,还死了些人,包房里的人还是少数,大多数都在外面救着呢。”刘院判指了指窗外。
示意她往下面看。
李期邈看了一下,棚子搭了几个,大夫们忙忙碌碌,这条道已经将人清理了。因为是后门,她来的时候还没看到。
“言宣你过来看看,这中毒的人身份有什么问题?”李期邈传音入密道。
言宣走到了李期邈的身边,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看法?”
“我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单纯的食物中毒,你还记得我们吃饭时候闻到的奇怪味道的鱼,若是那时候我没有这种感觉的话,吃的人最多的会是谁?”
“你不喜欢吃鱼,而我随便,那应该吃的人会是我。”言宣睁大眼睛,“不会吧,谁这么闲的去打听每个人的饮食习惯啊。”
“这并不需要刻意打听,房间里的除了我,估计最少吃好几次了,最多点什么,喜欢吃什么,作为老板应该会知道的吧?”李期邈心有戚戚:“我估计只是顺带的。”
“你怀疑是酒楼里人报复性作案?”言宣问她。
“只是一个猜测罢了,还得找些证据。”李期邈道。
“我得看看死的是谁,万一这凶手只是放个烟雾弹,让人联想到酒楼之人,把自己给摘了干干净净也不是没可能。”李期邈沉声道。
“又或者那人就混在这中招之人之中,别忘了,不是所有中招的人都死了,死的只有这么一小部分,他完全可以自己也将轻微的毒药给吃了,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李期邈说出了三种猜测,言宣都觉得挺有道理的。
“这次事情闹的这么大,过来调查的人会是谁呢?”言宣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情,他们现在是嫌犯,就算不是,一个是白丁,一个是将军,都不是能当查案人员的样子啊。
李期邈感觉自己若是加入到查案中,总有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
嗯,她好像把自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