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
从袖口里掏出银针,在火上烧了又烧,算是消毒。
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持针柄,直直插入孔最穴,又用食指和拇指捏持,向前,向后来回捻转,减少血液流速。
然后他抱起李期邈就向着他们房间里跑去。
“用川芎吗,不行不行,还是放点虎杖,苦参......”
李期邈醒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他旁边翻着医书,看到他睁眼了,那模糊的人影又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他盯着天花板,视线慢慢地变得清晰了起来。
哒哒,沙沙,两串急促脚步声向他的房间里跑来,一重一轻,重的声音有些拖拉,听起来像是被人硬拉过来的,离得近了还能听到毫无规律可言的呼吸声。
可以解决,李期邈暗暗想着,他左手摸索着身边的硬物,却摸了个空。
嘎吱,门被推开了,李期邈耳朵一动,下一刻便躺回了床上,盖上被子,安然入睡。
“你不是说人醒了,这不是还昏迷着吗?”声音粗重,带着急迫,是她没听过的声音,她又赶忙将气息放缓,让呼吸与睡眠状态同频。
甚至有闲心想到当初若是有这门技艺,她也不会在装睡后因为麻麻的靠近而止不住发笑而而失败了。
哎,想想小的时候麻麻每次到八九点钟都要上来看她一眼,还得开灯,就觉得无语又好想笑哈。
等到长大后,这时间就到了11点。
妈,我真睡了,别开灯!
好不容易睡着了,你一开灯又没睡意了。
这些都是她搪塞她的,虽然她真的闭眼了,但这不是睡不着么,唉,灯一开,又得重新酝酿了。
那人向着她靠近,伸出了手,掀起了她的眼皮。
眼前一片明亮,隐约间能看到一点青色。
眼皮沉重,下一秒,她真的失去了意识。
那老者轻笑了一声:“”装睡啊......”
“走吧,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没事了。”
房门被他们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以及她脖子上扎的一枚银针。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碰了碰有点钝痛的脖子,上面只剩了一个小红点,李期邈无语了一瞬。
关于我也模仿了一遍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这件事。
叩叩,叩叩。
平缓又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她越发发散的思维。
见里面无人应答,言宣正要离开。
李期邈道:“进来吧。”
言宣推门而入,就见到李期邈已经穿上了衣服。他快步上前,抓着李期邈的左手,有些焦急:“你刚好,这么晚了,要去干什么?”
见来人是言宣,李期邈慢慢解除了戒备状态,他询问现在的状况。
言宣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李期邈弯起的嘴角弧度也慢慢地放了下来,他想到了一切最坏的可能:“是不是还有刺客,他们全都被杀?”但也不对,那些刺客若是有多的话,为啥不把她这个残血给干掉,而是费力不讨好地去杀个满血的。
胡思乱想之际,言宣开口了:“他们都没事,就是你……”他张了张嘴,不知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