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费大家的力气,让我们遭这个罪。”又叹了口气,背着手,一脸沧桑地走了。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随着队伍的减少,出来的人一致的口风和动作,渐渐的真的有种人心惶惶,军心不稳的样子了,“怎么回事,真的有奸细吗?”
“是哪个狗娘养的,老老实实挣军分不好吗,干吃里扒外的事?”有暴躁老哥已经在外面开始骂了,守门的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怎么阻止。
等队伍结束了,都不知道是不是抓到了奸细。
地道里,几个倭寇在里面嘀嘀咕咕。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若是偷佛陀就可以让那个面具男出来,我们就可以将他替换掉吗,为什么现在这个男的没出来,他那个军营倒是混乱起来了,今早骂的很凶啊,怎么有些不对。”
“嘿,估计是和那些秃头们闹的不愉快,听我们的人说这个面具男还是个将军呢,估计被他手下知道,群情激奋了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
两方都不发动战争,上下都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李期邈用手指敲着桌子,扣扣,扣扣。
忽的,勾唇笑道:“这倭寇的领头人是真的能忍啊,就这么也没有动静啊。”
“那我们下步怎么办,跟随那些可能为奸细看看他们会不会同他们联络?”柳鸿鹄问道。
李期邈敲桌子的手一顿,认真地点了点头:“除了这个,你们找几个挖洞的好手,既然这蛇不敢出来,我们就让他以为自己的窝要被发现了,方寸大乱之时,就是我们胜利之时。”
“挖洞的时候要让那些奸细知道吗?”柳鸿鹄问道,“还是偷偷摸摸。”
“当然是光明正大的,准备把各个山头的人都叫过来,咱们来个瓮中捉鳖。”李期邈拍手确定道。
“嗯,好。”
一个深夜,嘶嘶,嘶嘶。
啾啾,啾啾。
“什么事?”一个小倭寇蹲在草丛,一脸猥琐地问一个长得不算太矮的年轻人。
“太君,这两天他们在查奸细的事,我们几个兄弟可能要暴露了,今天还听说他们挖洞呢,会不会我们的地道被发现了?”那年轻人一说话就是重磅消息,震得那个倭寇差点没厥过去。
“纳尼?”他轻声叫了一声。
“嘘,太君,我好不容易出来跟你说这事,估计回去了就是牢狱之灾,不知天花会不会让我的父母和儿女......”那年轻人一脸期待。
“你这个消息对我们东歪人十分重要,我一定会给天花好好说说你的功绩,你的父母和家人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等我们东歪人成了这个土地的主人,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那倭寇肯定道。
年轻人松了口气,一脸放松地道:“那太君,我就先走了,你们赶快换个地方吧。”
倭寇点了点头,离开了。
年轻人一脸安详地向前走去,没几秒,就被人给抓住了。
他一脸决然地道:“我已经没有遗憾了,你们要杀要剐我都不在乎。”
“一个背祖忘恩的家伙,呸。”一个士兵吐了个口水。
那年轻人一脸默然地看了他一眼,看向天空,又好像看着他所谓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