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地狱的。”男人苦瓜脸。
“你不带路,现在就让你承受人间疾苦!”李期邈威胁道。
“那那,好呢。”他感受了下身体如错位般的疼痛,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他的脚好像没有了知觉了:“军,军爷,我的脚没有知觉了,我是不是瘫痪了啊。”
齐朔看向李期邈,眼神询问:“你给人真弄瘫痪了?这可是虐待俘虏啊。”
李期邈安慰般地摇了摇头,他踢了那人一脚:“别给我乱扣锅,你脚没知觉了只是麻了罢了。”
“哦哦。”等缓了一阵,他的脚真的有知觉,他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走吧。”李期邈漫不经心地道。
“好嘞!”男人点头哈腰地道。
怪不得说他们难抓呢,就他们那个都没啥驻扎地的,除了老大住在山洞里,他们小弟都蹲在各个地方:草丛,树上,连藤蔓上都挂着一个,随时准备着逃跑。
他们来的有些晚,逃的人差不多了,那男人见李期邈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感受着隐隐作痛的肩胛骨,他赶忙道:“我还有联系他们的方式!”
他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就有几只蛇从旁边爬了过来,它们嘶嘶地闻了闻他手上药粉的味道,带着他们向森林深处走去。
怪不得这些人邪乎呢,连训蛇都会。
几人警惕地看着四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全挡在了李期邈前面,最积极的莫过于齐朔,明明他是最强的那个啊。
这弱鸡的皮囊!
他们走了好久,解决了很多的蛇虫鼠蚁,李期邈都怀疑这人要让他们迷失在森林中时,那人说话了:“到了。”
几人看向那郁郁葱葱的一切,不知道里面是否躲着人。
“兄弟们,我把军爷请来了,还不给人招待招待!”
草,就知道这人使诈!李期邈行动比脑子还快,手上刀快速甩出,那人还没逃出半米,就被一刀割喉。
他捡起小刀,被冒出来一群人包围着。
李期邈大喊一声,“杀!”
刀光剑影中,有人时不时投放烟雾弹,还有一些剧毒蛇混在了里面,有些人当场就毙命了,李期邈决定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便回忆着当时的站位,对着一个方向就冲了过去。
“额。”脸上涂着复杂纹路男人被李期邈卸下了下巴,他用刀抵着那人道:“你们的头头已经被我抓住了,不束手就擒,我杀了他。”
“别动手了,别动手了,那个人把我们的使者给挟持了!”混战的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
那些人退了几步,齐齐看向了李期邈挟持的男人,“使,使者,我们现在还要杀吗?”
被称为使者的人却一脸淡定,他只是合手,却因为发不出话而憋的通红。
李期邈只是犹豫了一瞬,便想到了破局之发,他庄严又肃穆地声音传了出来:“罪恶之神同我道:\"其实除了杀戮,还有一个更加快捷获得新生的办法,那便是放下屠刀……”声音悲悯,似佛祖低眸。
比使者的声音更像是罪恶之神的降临。
那些人犹如获得了一把免死金牌,将手上的刀齐齐丢下,虔诚地跪在了李期邈同使者的脚边,齐齐高喊:“罪恶之神,信徒愿放下屠刀,请保佑我死后永生。”
那些还好的士兵赶快麻溜地将人给绑好。
李期邈又用庄严又肃穆地声音道:“他们会指示你以后的轨迹,只要跟着他们,你们将会在地狱幸福美满!”
大家用手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衣襟处,解释道:“这是解蛇毒的,只要没断气都能救过来。”
这次的伏击,因为李期邈可圈可点的操作,只用了几人的伤亡,就抓住了那帮令人头疼的草寇,被组织又升了一级,成了副将,但闻笙箫好怕她真的心里变态,还让医师去开导开导他。
李期邈就无语住了,这得找心医啊,医师一顿忙活,只是说他最近肝火旺盛,开了点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