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直维持一个人设很辛苦的,偶尔也要放纵一下吗。闻笙箫理直气壮。
那现在怎么办?李期邈问。
反正我不会安慰人,你上!闻笙箫努努嘴。
李期邈无法,只能又一次搁下筷子,问:“是饭菜不合你心意吗?食堂的饭菜不比外面的,但应该也不算难吃吧。”她纠结了一下,做出了个决定:“要不你先凑合着吃,等明天我带你去镇上吃顿好的?”
王海宽猛地抬起了头,一脸激动地道:“好好好。”
然后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拿起筷子就开始扒饭。
李期邈看了看闻笙箫,挑了挑眉:解决了。
闻笙箫忍俊不禁,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
等王海宽走后,闻笙箫叫住了李期邈:“今晚偷偷过来,我同你说件事儿。”
李期邈摸了摸肚皮,表示自己知道了,就同闻笙箫分道扬镳,在撒满星光的营帐中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今夜月色掩盖在了云层中,夜空中只有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你看这最亮的那颗是北极星,旁边的是如勺子一般的北斗七星,人们根据太阳运行一周的轨道叫做黄道,黄道附近是二十八星宿,是月亮栖息的地方,春分时期,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
北极星是天帝所住的地方,周围一圈紫薇垣,有两条弧形的星官是紫薇垣的墙垣,里面有床,有服侍的侍女以及随时听命的星官,外面还有华盖和厨房监狱,北斗七星是他乘坐的架撵。
北斗七星不仅可以指示北极星,它的位置更可以指示春夏秋冬,是司命之神。
我的道场却不在北斗,而是在一个名叫天光二十星的位置上。”
她闭着眼,似乎能看见那人在纸上勾勒着他的星座,像是复杂又神秘的符文。
她努力靠近,却定在了原地。
“陈怿纠,你怎么躺在这儿了?”陈强风跑上前,将人给扶到椅子上坐下。
“我刚吃完饭,过来找你,结果走在路上,看到有人晕了,上前一看,竟然是你?你该不会不好好吃饭,得了饥饱痨吧。”陈强风从胸口处取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地掀开,取出一块,递给他:“呶,饴糖,吃点?”
李期邈接过,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身上还带着糖啊。”
“这不是生活太苦,就想吃点糖甜甜嘴吗?”陈强风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是挺甜的,还粘牙。”李期邈拿在手里嗅了嗅,确认没事后,就放入了口中,嚼了嚼。
“嘿嘿,听从京城来的小哥说,京城里还有闻起来臭,但吃起来香的糖呢,不知道是什么味儿,真想有机会尝一尝啊。”陈强风仰头看着星子,眼底是对未来浓浓的期待。
李期邈笑着点点头:“会的。”
半夜三更,闻笙箫帐篷,烛火摇曳。
闻笙箫哈切连连,他问守卫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将军,已经是子时了。”
闻笙箫皱了皱眉头,李期邈怎么还没来?
湘省,苗疆。
言宣躺在村长替他找的整个村最有钱的房子里,低着头,怀疑起了人生,他不是给期邈换了心脏吗?然后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就到了苗族祭祀的台子上,还被他们误认为掌管风调雨顺的神仙。
虽然他也是神仙吧,但他也管不了下雨啊,不然雷公电母又如何自处。
而且更糟糕的,他没有法力了,身体无力地就如同凡人一般,甚至,他看了看这明显是女生手臂的手,以及言宣羞红了一张脸,还有胸前那明显的两颗圆润。
“这怎么找期邈啊。”他觉得事情大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