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在门口晃荡的丧尸。
为什么我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丧尸了呢?这特么的不是废话么?有哪个活人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肠子半截耷拉在外面还不死的,更别提它还拥有一双动人心魄的死鱼眼了。
这次突然的见面让我和丧尸都是懵住了。
估计它也没想到门里会走出个活人来,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愣了半响后,丧尸最先反应过来,泛白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就如同飘客看见了祭女,又如同恶狗看见了狗屎,啊呸,我特么什么比喻,总之,这家伙如打了鸡血一般满脸亢奋的朝我扑了过来。
好在我特么反应也是神速,“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看着被拍的“砰砰”作响的防盗门,我苦笑了起来,好吧,看来短时间内我是没法从这里离开了。
至于和外面那只丧尸正面拼搏,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骤然碰到这样的情况,还需要点时间来适应,倒不是认为自己干不过它,而是尼玛的它那造型实在太过恐怖血腥,我暂时还没直面它那惨淡造型的勇气。
张情背上长出了不少新肉芽,受创的面积也缩小了一些,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大概还需要一天的时间差不多就恢复好了,这让我有些嫉妒,特么的,为毛我没有这种能力。
不知不觉间,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一夜就要过去了,我呆呆的坐在张情的身旁,怔怔的出着神。
苦恼着世界末日,庆幸着自己还活着。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父母朋友,那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悲伤。
也许他们运气好,都还活着,又也许丧尸只是在这个城市出现,我父母所在的小乡村应该没有受到波及。
我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断的试图说服自己,然而,忧愁如蛛网丝一般紧紧裹着我,让我始终无法释怀,一想到他们可能都已经被丧尸给啃了,又或者更糟糕,变成了丧尸,我就觉得心一阵阵的绞疼。
“陈墨,陈墨~~!”就在我陷入苦逼的臆想无法自拔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若呢喃的声音响了起来。
声音很轻,但是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我的汗毛顿时竖立了起来,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谁?”
然后我发现,呢喃声是从张情的嘴中传出来的。
这个发现让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和张情的关系算不上亲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是我昨天才知道的,她怎么会在睡梦中呼唤我的名字!
虽然我一向自认为长得还不错,但是按照自我感觉打八折的惯性,我在其它人眼中应该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帅哥,不至于让张情如此魂牵梦绕吧。
难道。。。。。。
张情的口味比较重?
啊呸,什么叫口味重。
那或者是被我放荡不羁一生爱自由的独特气质给吸引住了?
这理由有点牵强,让我自己都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
又或者我们之前认识?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张情的脸,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要是我认识的话,肯定不会忘了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张情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五官精致的让人无法相信,如同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糅合在一起,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不已,特别是现在她安静的睡觉模样,少了一份凶悍,多了一分柔弱,让人好像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嗯,身材也够火辣的,山峦起伏高低各不同,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等等,现在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候吧,还没搞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呼唤我的名字呢。
不过旋即我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现在不乘着机会多看看,等张情醒了,我还能特么这么肆无忌惮的近距离欣赏么?
要不要揩点油?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就不可仰止的迅速膨胀起来,我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眼,然后颤巍巍的将手覆上了她的腿,软玉般的温热触感让我心头一荡,不用看也知道我现在肯定是一幅猪哥样,而张情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静静的趴在地上等着我为所欲为。
不过很快我就清醒了过来,特么的我现在是在干嘛,趁人之危么?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简直就是禽兽。
但是转念一想,这么一个美女趴在地上,姿势还如此销魂,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不是禽兽不如么?
纠结半天之后,到最后我悲哀的发现,我还是没有当禽兽的潜质,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起身去卧室扯了一床被子,盖住了张情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一阵困意涌了上来,我斜靠在张情身旁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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