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在凌铎之的严加管控之下,契丹人在这里也得安安份份的。
凌天云眯着双眼冷冷的説道:“在我的眼里,就算不是官府中人遇上这事也会管,而且你们契丹人在这里就得遵守我大汉的法律,你们契丹人并没有高人一等,请你们记住,这是白水城,不是其它的地方。”凌天云不知道这三名契丹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也不屑于亮出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哈,”三名契丹人听了凌天云的话语,一阵大笑起来。
凌天云有一种不好的欲感,他觉得那三名契丹人似乎是在故意挑事来闹,而且有恃无恐,白水城以前也有过,但都被凌铎之铁血镇压下去了。这三名契丹人又有什么目的,凌天云心里思量着。
“有种,不过今天爷三个一定要这位xiǎo妹妹陪我们喝酒,你又待怎样。”那契丹人气势凌人的説道。显然三名契丹人不肯罢休。
“三位不要太过份了,是男人的话就会去做一件为难一名xiǎo女的事来,最后奉劝三位,还有不半个时辰,这城门就要关了,三位还是尽早离去才好。”凌天云见那三名契丹人仍不肯罢休,只好利用这一diǎn来以此打发他们。
“今天爷三个要在这白水城住上一晚,这就不劳这位少年费心了。”那契丹人回答道,接着説道:“少年郞,在我们契丹有一种习俗,不知道你听过没有,爷有个提议不知你敢不敢接下。”
果然,凌天云心中一紧,他可以想到接下来那契丹人要説什么了,这次难道是针对自己,还是有更大的阴谋,凌天云没有出声望着那名契丹人等待着下句话。
“我们契丹人有一种习俗,可以解决一些纷争,包括女人的属于权也可以解决,既然你要出头管这档子事,那我们可以进行一场决斗,如果我赢了,我们三人立刻离开,如果少年你输了,那么这位姑娘就要陪我们喝完这次酒,少年,你觉得这提议如何。”那名契丹人望着凌天云将提议説了出来。
“好,不过diǎn到为止,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出外面,如何。”凌天云望着那几个契丹人颉首道。
“好,够爽快,真汉子”那契丹人见凌天云答应了,似乎很高兴,嘀嘀咕咕的又和另外两名契丹人説了一些什么。另外两名契丹人随手拿起了放在桌旁的佩刀,而那名和凌天云説话的契丹人则两手空空。他们在凌天云之前快步走出了酒肆,站在大街这上。
凌天云伸开了握住朵儿的手,冷静的拿起了自己的佩刀,他怜惜的望了朵儿一会,安慰道:“好了,没有事了,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朵儿低着头没敢去看着凌天云,一抹如醉酒般的红晕悄悄的爬上她那带有几颗xiǎo雀斑的脸颊上,她心如有一只xiǎo鹿般“抨抨”乱跳,手里一真紧紧的抓着衣襟的边角,待她抬起了头,才发现凌天云不知什么时候出了酒肆。朵儿连忙追着凌天云的脚步,也出了酒肆。
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酒肆的柜台之旁,她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愕的看着走出酒肆的三名契丹人,凌天云。还有自己的女儿也匆匆的出了酒肆。
夕照酒楼的三层雅间里,那锦衣公子站立起来,望着窗外,夕阳如一巨大赤盤,正镶嵌在两座山峰之间,山峰之间那白水河如一丝玉带般蜿蜒而出,山峰之间天空中的夕阳和那白水河中的夕阳,如镶嵌在两山峰中的两颗红色明珠,遥相对应。好一幅美轮美奂的画面。这难道才是夕照酒楼名字的真正来由吗。
这时雅间外外传来几声敲门声,锦衣少年説了一声进来,从那雅间门外走进了一劲装彪悍的汉子,是守在雅间外两名大汉其中一名。那名大汉走到锦衣公旁,附在他耳边低声的説了几句话。那锦衣公子説了声知道了,便打发那汉子出去了。
锦衣公子依然还是望着窗外,这时雅间里很静,其他四人见锦衣公子没有出声,都也保持了沉默,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锦衣公子的双眸闪烁的凌厉精光似乎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