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开始偏西,不时的有微风徐徐吹来,大树上的知了叫的更欢了,叶吟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絮之中,奇怪的邋遢老道士,和那本名为《太清诀》道门心法,自从那老道士离开后,叶吟风每日清晨太阳刚升起时,都会在叶家院落的后山中打坐吐纳,每天晚上也会在睡前按《太清诀》的心法打坐吐纳。
十年了,叶吟风自己觉得并没有太多的什么起色,如果説有什么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壮,自己的听觉,视觉,对周围的的感观则更加敏锐,而自己的身体的敏捷度也更强,他説不上来这是不是一种成功,叶家基本上不会修武,他也找不到相关这方面的人员来询问。而对于老奇怪的老道士这件事,他也没有告诉过家里的任何人,只当作是自己心中的一份秘密和一份期待。只是他一直弄不明白那邋遢老道士口中所谓的‘劫难’又会是什么。
直到去年的中秋,叶家的老三叶然回到了定远,回到了叶家。当叶吟风见到叶然第一眼时,并没有认出那个曾经是那风度翩翩的三叔,俊美的面容,却少了一份光泽,多了几丝沧桑和颓废。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如风四五十岁。叶吟风不明白是什么事会让一个曾经自信而又不失温厚的的三叔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叶然回到叶家之后,便深居简出,根本上也很少和其它的人交流,有是也会去院落的后山山dǐng之上,怔怔的望着北方,眼神很痴,很黯然。叶家所有的人包括叶重光都不知道叶然的身上发生什么事,在家里,除了吃饭外,他们基本上很少碰面,饭桌上,叶然则是一言不语,饭后便又回到自己的屋里。叶重光好想去找叶然谈谈,但叶然的一句“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就把他打发了出去。
叶吟风则也是更少见到叶然,他除了每天坚持按照《太清诀》心法打坐,吐纳之外,其它的时间就是读书。直到有一天的清晨,叶吟风一如既往的前往后山,坐在一处向阳之地,开始打坐,吐纳,一会便进入了忘我境界。
那天叶然正好从山dǐng下来,看见了正在打坐的叶然,叶然突然捡起一xiǎo石子,向叶吟风射去,石子划作破空这声,向叶吟风背后激射而去。叶吟风似乎觉察到了这破空之声,伸手向背后一抓,便握住了激射而来的石子,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叶吟风的手掌心传来,叶吟风立刻从打坐中惊醒过来,他急忙起身,一跃,离开了刚才打坐之地。
叶然淡淡的的望着这一切,从叶吟风接住xiǎo石子,到他跃起离开打坐之地,动作如一呵成,没有任何迟疑,而且叶吟风跃起到落地,离他原来所地却有两丈之远,这是一般的少年根本无法达到的。他还发现叶吟风周围一丈之内,没有任何的露水,其它的地方,草丛中,枯枝上都布满了露珠。而叶吟风四周一丈之内一滴都没有,甚至露珠遗留下的水渍都没有一diǎn。
叶吟风落地后看向后面,见站立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是自己三叔时,自己全身绷紧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他连忙向叶然行礼。
“不错,反应敏捷,遇事不慌,沉稳”叶然淡淡的説道,“不过”,他话还没有説完,一个跨步冲向叶吟风,一拳捣向叶吟风的胸前。叶吟风左脚一开,身体轻晃一下,便躲开了叶然攻向自己胸前的拳头。叶吟风身形未稳,叶然的拳头突然转向,攻向的依然是自己的胸前。叶吟风知道自己再也躲避不了,他双手架在胸前,试图挡住攻到的拳头。
“砰”的一声,叶然的拳头打在了他的双臂上,从拳头上传来的劲力把叶吟风推出了一丈多远,叶吟风的双臂立刻麻麻的,似乎没有了知觉。他知道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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