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的事情。
心中这般想着,众人已经对贤王殿下刚才的那一番指控产生了疑心。可是,贤王殿下却是骤然冷笑出声。
“王太师,你何必这般避重就轻?本王知道太子妃是你的义女,你自然愿意帮衬太子妃,好靠着太子妃飞黄腾达。可是,你好歹也是东月国的老臣了,怎能这般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
“阳儿的这封家书你已经看过了,你知道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内容,又何必提出这些莫须有的质疑?”
他冷眼看着王太师,“阳儿确实是嫁到了南燕国,本不该对东月国的事情知道的这般清楚。但是本王还没死呢!”
说到这里,贤王殿下狠辣的视线落在了东月皇的身上,却又紧咬着牙关把视线给收了回来。
“本王还活着,自然少不得要跟阳儿通信。阳儿即便是嫁去了南燕国,可她到底还是东月国的公主,怎可能不记挂着故土?”
“东月国跟北魏国的那一场仗打的声势浩大,瘟疫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本王在信中跟阳儿提起这些事情,又有什么不对?阳儿知晓事情的经过,又有什么问题?”
“而且,阳儿在这一封家书之中写的分明,她之所以会指控太子妃,正是因为她在南燕国发生了证据!”
贤王殿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东月皇道:“皇上,臣弟恳请皇上将阳儿的家书交给诸位大臣传阅,让他们都清清楚楚的看看阳儿在这封家书上面究竟是写了什么!”
贤王殿下眼角的余光落在王太师的身上,满是阴冷之色。
“阳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送出这封家书,好揭露秦若曦与南燕国之人的诡计,本王绝对不能容许阳儿的苦心白费!”
“臣弟恳请皇兄让诸位大臣都看看这封家书,也让诸位大臣自己来做出判断,省的有人巧舌如簧,避重就轻,净是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为太子妃争辩!”
贤王殿下信誓旦旦,言之凿凿,本来动摇的诸位大臣,心又再次揪了起来,更是有人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着王太师的手里去看,仿佛这样就能够看清楚那一封家书上面写的字一般。
如果贤王殿下没有确凿的证据,何至于如此争辩?
而且,如果这一封家书上没有写到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东月皇又何至于这般愤怒,甚至是直接斥责了楚天奕?
要知道,东月皇从去年开始就极为偏爱楚天奕跟秦若曦,对他们二人的袒护可是极为明显的。
难道说,王太师真的避重就轻了?
王太师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王太师道:“皇上,臣附议。恳请皇上准许贤王殿下的请求,让诸位大臣都看看这封家书,好做出判断。”
贤王殿下闹了这么一出,他若是拦着其他人,不让他们看这封家书,反倒是更容易让人猜疑,情况便会对楚天奕还有秦若曦更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