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当成一颗颗棋子,为了胜利,为了让更多的棋子活下来,我们必须无情地让一部分的棋子去牺牲……且,一旦上了战场……你必须抛弃所有的感情。
对于敌人,必须冷酷无情,不能有丝毫的妇人之仁。
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于麾下将士的残忍……你……好好去悟吧。”
“是,兄长!”
徐长石遥遥一拜。
徐长虹站在原地,远眺南山关的方向,轻声道:“南山关的信鸽和骑兵,可是及时?”
徐长石道:“之前有几次不及时,应该是,现在天冷,信鸽遇到了老鹰等天敌。
不过刚刚几个时辰,都有信鸽准时抵达,南山关那里依旧正常,还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
“嗯,那就好!”
徐长虹道。
徐长石小声道:“大哥,那岳辰,真的会来南山关吗?
孤军深入可是行军大忌啊。
岳辰一旦孤军深入,那么他背后的粮草,可就没办法供应上了。
我们那些城池兵力虽然不多,但足以切断他的粮线。”
徐长石总觉得,自己的这位名将堂兄,谨慎地过分。
“我知道!”
徐长虹道,“按照正常道理,岳辰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南山关的。
但我行军一向谨慎,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好了,晚上安排正常巡逻,别因为在自己国内,就大意了。
篝火该点的,一处都不能少。”
“是!”
虽然心中有些不以为意,但徐长虹还是恭敬地应道,不敢违背。
在徐长虹走后,徐长石瘪了瘪嘴,有些不屑地道:“在我这安国境内,哪里有什么敌人。”
口中嘀咕着,徐长石依旧给各主将下达命令:“按照战时标准巡逻警戒。”
“将军,这里是安国境内啊,有必要这么仔细吗?”
有将军不满地嘀咕道。
“少废话,偷懒者,斩!”
徐长石喝道。
庆国,余文庆看着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上面简单地描述着岳辰的军事行动。
“岳辰疯了吗?”
余文庆下意识地呢喃道。
“这家伙,竟然不去守常州城和天池城,反倒是主动攻击了东平城,要把战场放在安国?”
余文庆的身边,一名双眸如鹰般锐利,满脸威严的老者缓缓出声道。
这是庆国四支征战部队的统帅之一:顾成武。
顾成武摇摇头,望着余文庆,老脸满是疑惑,道:“原本他就一个红岩城,现在加上了三个城池,也就四个城,竟然还真的敢跟三个国家开战,他是怎么想的?”
余文庆耸耸肩道:“谁知道怎么想的,他可能就是个疯子。
否则的话,又怎么敢跟我们宣战,又怎么敢开战的时候,还主动攻入安国。
难道他不知道,出征所需要的将士和粮草,可比守城消耗多太多太多……没法猜测。”
“那你说,他攻下东平关会怎么做,继续深入?
攻打城池?”
顾成武连续抛出两个问题。
“深入?找死吗?”
余文庆摇摇头道,“最多,依旧在东平关坚守。
虽然东平关比红岩城容易守,但这会彻底激怒安国。
安弘毅年轻气盛,岳辰这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他定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