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你现在去皇城司,让高俅把人放了。”
王宗濋眨巴眨眼睛看着赵官家。
“快去啊!”
“官家……”王宗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期待赵官家进一步的命令,例如把处罚高俅,把高俅降级、罢官。
“怎么?”
“高俅他不是个好人!”
王宗濋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搂着妹子的时候,高俅的人闯进来的那场面。
“钱氏若是出了意外,杭州运往登莱的粮食,谁来处理?”赵宁一脸严肃,“若是钱氏少了一根头发,你跟高俅都有罪!”
这下把王宗濋吓到了,他瞬间往皇城司监狱狂奔。
此时,高俅正在监狱里亲自审问,连刑拘都带来了。
他一脸冷酷地对着钱槿姝说道:“你跟李青是什么关系,你在淮西都做了哪些事,如实招来,否则不要怪本官大刑伺候!”
钱槿姝一脸疑惑:“上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从未在淮西做过违法之事。”
“还敢狡辩,是不是王宗濋让你们在淮西买了大量田产,还逃税不缴,抢占民田,是不是王宗濋致使的!”
高俅嘴角勾起冷笑,瞪着个眼睛,脸上就差写着“坏人”两个字了,那样子,要说有多贱就有多贱。
“只要你们承认是王宗濋指示的,本官立刻对你们从轻发落!”
这时,李复走进来:“王太尉来了,说要找您。”
呵呵,姓王的沉不住气啊,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是做贼心虚!
“哟,王太尉来了。”高俅走出去,看到王宗濋,阴阳怪气地说着。
“高俅,你是不是抓了钱氏兄妹?”
“是啊!”
“你知不知道钱氏兄妹是谁的人?”
“谁的人?”高俅嘴巴一歪,“我奉陛下命令拿人,谁的人都不好使!”
“呵呵,你拿的恰恰是陛下的人!”
王宗濋看着高俅脸上表情逐渐凝固,他一脸幸灾乐祸。
“胡说八道!”
“本官敢用陛下的名义信口雌黄吗?”
高俅二话不说,赶紧冲进监狱,再看到钱槿姝和钱喻清的时候,已经完全换了一副嘴脸,慈祥得像隔壁邻家大叔,赶紧亲自给他们松绑。
“刚才跟两位开个小玩笑,两位不必当真,本官其实是找两位来请教请教关于李青的事,刚才那是让两位体验一下咱们皇城司的镣铐做工,没别的意思!”
钱槿姝今晚小脑袋上满是问号。
先是莫名其妙被皇城司抓起来,问了一些奇怪问题,又听高俅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走出皇城司监狱,又听王宗濋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然后恍恍惚惚回到家里,兄妹俩依然莫名其妙。
第二日一大早,早朝之前,高俅顶着个黑眼圈福宁宫门口候着。
直到赵官家出来,高俅连忙屁颠屁颠跑过去:“官家,臣罪该万死,臣最晚……”
“人没事吧?有没有被你高俅屈打成招?”
这大冷天的,高俅吓得满头大汗:“没有!绝对没有!臣连他们一根头发都没有碰。”
“行了,李青的招供书呢?”
“在这里。”
赵宁拿着就往垂拱殿去了。
群臣已经在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