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必成萧梦时的短肋。表哥你去想办法找一找在哪里,如果一旦有事,我们也好有先手。”
应少言惊道:“萧梦时?他已经离开军中这么多年,私囤兵器做什么?”
孟雨悄声说:“前次皇上召见的时候,说在京城就久闻萧梦时大名,绝不可能是指他那风流公子的名声。萧梦时这些年在京城可没有闲着,他的生意做得很大,钱挣得也很多,但这些事情,萧大人都并不知道。他具体想干什么,我也没有更多线索。但如果他只是囤积兵器,等待两边开战时收钱的话,那倒简单了。就怕没有那么简单。”
应少言皱眉想了想:“这些年萧梦时与他旧部一直有联系。甚至萧大人的其他手下,他也是交情很多。他很豪爽,也肯花钱。以萧大人的一份官俸,他又无业,确实有异。如果他心中有其他的想法,那就太可怕了。”
孟雨黯然说:“这也是我不同意小雪嫁给他的原因。他是个有血性的人,可做小雪的丈夫就太不合适了。”
应少言点点关:“你放心,此事我会尽力去查的。”
孟雨点头:“表哥你办事,比我自己办事我都放心。我就怕你啊,抢我的饭碗。”
应少言也笑了。
萧梦时一听到沙不该父女在西玉州,也着了急。
他对候灵闪说:“他父女那种跟国朝人不一样的长相,打扮,应该会好找。我布置下去查客栈酒肆就出发,我们也沿官路往北燕走,他们走得比你慢,应该能迎到。”
萧梦时布置之后,两个人快马出了西玉州城。
而同时,应少言立马在他们身后一道斜岭之上,看着他俩远去,打马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沙不该此时正惬意地坐在离西玉州十五里远的一个酒馆里。只要有条件有可能,他都会把自己弄得很舒服,并且享受一下当地最好的佳肴佳酿。
此时并不是吃饭时间。孟雨在清早就料到沙不该父女会来西玉州,并且候灵闪去找萧梦时,几乎片刻功夫就出发了。所以刚刚还是上午时间。
但沙不该来之前就打探到,离西玉州十五里有个小酒馆,里边出的一种叫醉沉香的佳酿,那是不仅能让沉香醉了,估计刘伶在时,也得被醉上几个时辰。沙不该并不是和沙不噜花儿两个人单独行走,而是带了七八个随从。
国朝是个富庶的地方,沙不该也是个爱讲排场的人。他们一进去,小酒馆就热闹非凡,像是赶上过节一样。
好在此时没什么酒客,小酒馆边全心对付沙不该这一行了。
不一时,老板就拎上两坛醉沉香,迅速在桌上摆好两副碗碟。
不错,正正好两副,一副不多,一副不少。
原来那七八个随从并不上桌,而是穿着雪白的长衫,扎着金色腰带,齐齐站在沙不该身后。
那小二道:“这位爷,您这排场是不是大了一点,小店现在只有存酒,采卖的刚回来,可来不及给您做菜啊。”
沙不该一挥手:“要些小菜就可以。”然后一扫身后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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