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木桩上的男人在听到君堇年这句话后,不知为何觉得浑身冰凉,心中没来由的恐惧。
君堇年抬脚走向男人,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枚不起眼的银针来,走到男人的面前,缓缓地开口。
“都说十指连心,要是这针穿进你的指甲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君堇年的语气很平缓,就好像在说今晚的月色不错一样,平常的不能在平常,但是男人的眼神却表现出了巨大的恐惧!
他走到男人束缚的胳膊前,修长白皙的手抬起男人满是乌黑的手,两只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
巨大的惨叫声从男人的口中爆发出来,君堇年不紧不慢的将银针一点一点的穿进男人的指尖里,让他细细的感受着每一分疼痛。
银针也不过刚刚进去了一点,男人就已经被折磨的满头大汗,哪怕是刚刚君擎宇的鞭刑都没能让他的嗓子嘶哑,如今他的嗓子已经快要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这样可是不行呢,一会就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君堇年说着就将一旁黑乎乎的布团塞进了男人的口中,血腥味在他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这布团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才会变得如此让人觉得作呕。
因为这布团的关系,男人只能瞪着两只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但是君堇年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怎么样?还是不肯说吗?”
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君堇年的脚边,君擎宇看着此时的君堇年,那样冷酷无情的眼神,那样心狠手辣的作风,好像他从来不曾认识君堇年一般。
君堇年看着男人依旧没有松口的样子,唇角轻勾,他倒是要看看,他能坚持到第几根手指,反正也不过才开始第二根而已,他有的是时间陪着他慢慢耗!
而房间里独自一人的顾菀颜,根本就无心睡去,她害怕君堇年会中途病发,这样就会被人知道软肋,即便是这个人是君擎宇都不行!
因为,她也不确定,在帮助君擎宇得到了如此巨大的权利之后,他还能不能如现在一般,保持真心!
所以,君堇年不能在君擎宇的面前暴露任何的软肋,想到这里,她掀开被子就起身穿衣服。
“白衣,王爷他们在哪你知道吗?”
“大概会在赏金商会审问那个男人吧!”
顾菀颜惊讶,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带着君擎宇去了赏金商会?那可是他们最后的王牌!
“王爷之前一直都是在那里解决有异心的人吗?”
“解决他们自然是不能在赏金商会了,我们有专门的地方做这种事的!”
“带我去!立刻!”
顾菀颜的态度很强硬,白衣也只好照办,即刻就带着顾菀颜离开了太傅府,而那个暗中监视顾菀颜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白衣带着顾菀颜离开了。
“怎么?还不说吗?”
君堇年皱眉,好像从刚刚开始他就感觉到身体上的不对劲了,那种痛苦似乎又要来了,但是他希望自己能在撑一下,只要能让君擎宇亲耳听见他承认他是皇后派来的人,那么一切就会结束的!
虽然君堇年表现的镇定,但是君擎宇却还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君堇年再次将银针穿进男人的指甲里,到这里,左手的指甲已经全部被穿完了,他的手已经鲜血淋漓,而君堇年的脚边也堆积了一滩血液。
“还真的是忠心啊!”
君堇年缓缓地来到男人的右手边,声音依旧平缓的开口。
“手指不够,还有脚趾,脚趾完了,还有身体上的穴位,只要能让你深刻的感觉到痛苦的地方,本王都会好好的让你感受的!放心,时间不会太漫长!”
君堇年现在希望给他的心理也带来压力,希望通过这种无形的压力让他快点开口。
他拿着银针缓缓地向着男人右手的大拇指靠近,忽然男人剧烈的晃动起来,君堇年抬眼看着他,唇角轻勾,看来是准备说了啊!
君擎宇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上前就将他口中的布团拿出来,君堇年则是抽下一旁挂着的干净的锦帕,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哑,君堇年缓缓地开口。
“早点开口,也省得遭这些罪了,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是皇后!皇后!他说只要我办好这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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