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面却还是有些不安。
因为在挂掉电话的时候邬丽约我明天中午出去吃饭。
和别人一起出去吃饭?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己都忘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打扮,几乎将我所有的衣服都尝试了个遍,然后选择了一件格子衬衫,加上一条休闲裤。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这和我平时的穿着没什么两样。
在聊天记录里面翻找出邬丽给我的地址之后我便出了门,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在说出了地址之后我便坐在后座上开始闭目眼神,脑海里面回忆着自己和邬丽的记忆,我们相识也算是有了几年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面我所有的交谈几乎都是和邬丽进行的。
所以可能我对邬丽有着一种很奇特的感情,有些像依赖,也有些像是渴望,但是我可以确定这种感情绝对不会是你们所想象的爱情。
爱情那种东西我在当初的时候也曾经经历过,完全与我对邬丽之间的感情不同。
还没等我理清楚我和邬丽之间的关系,出租车大叔便将我带到了餐厅,一间西餐厅。
而且在我到来的时候却发现邬丽早已经到了这里,而且她所挑选的包厢很特别,1314号包厢。
我还清楚的记得我第一次吃西餐便是在这家餐馆的这个包厢里面。
“你好。”我打开门看见邬丽的时候说道,“没想到你来的那么早。”
邬丽似乎对我的提前到来有些吃惊,毕竟我和她越好的时间是十二点,但是现在才十点过了几分钟。
惊讶的表情在邬丽的脸上仅仅停留了片刻便消失不见。
她换上了一副我熟悉的笑脸,“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不过我等下还有个顾客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还有顾客?”我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今天是准备在这里照顾你的病人吗?”
“没有,本来我今天并没有事情,但是我们这一行往往会有些突发情况你是知道的,所以只好...”邬丽对我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
“那...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不用,你等下就说是我的助理就好了。”
我坐在了邬丽的旁边,毕竟从来都没有助理和顾客坐在一起的先例。
邬丽的身上传来一阵香味,好像是栀子花的味道,对于这一点我在上次的时候其实便感觉到了。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为什么邬丽会喜欢这种味道。
邬丽的顾客是一位大约二十多岁的女人,长的很漂亮,而且很高。
我的身高是一米七,那位女士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大概的估计了一下她比我还要高上半个脑袋。
大约花费了一个小时多的时间之后邬丽才终于将那名女子给送走。
女子走后邬丽一边收敛着那些病例,我就在旁边看着。
“你给我的治疗好像和别人的不一样。”我突然说道,这一点也是我在看过方才邬丽对那位顾客治疗之后所知道的。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但是她只是我的顾客。”邬丽回答道。
“那你今天把我约出来是为了什么?”
“讲故事,我现在对你高中时候的那个故事越发的着迷了,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那个寒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说完邬丽从她的包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封面上写着寒芷的名字。
“这里面就是所有的你给我讲述的寒芷。”
对于邬丽的话,我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还有一个拥有一切美好的初恋,如果两者合一便应该是我心中的寒芷了吧。”
邬丽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这么说的话,你就是传说之中的妹控?”
“...算不上吧,毕竟我和寒芷...”
话还未说完,邬丽便打断了,“算了,你还是直接讲讲你们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
我初中的时候经历过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军训,而第二次军训自然便是高中时候。
那天我们每个班都站成了一列,然后组成了一个大大的方队,然后便看见一队穿着野战服的军人这么跑到了我们的面前。
每一个战士都对应着一个班。
这便是我们接下来两个星期所要面对的教官了。
按照我们国家的老规矩,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带头的哪位唠叨一番的。
等唠叨完之后便将我们这群2017届的祖国花朵交到了我们教官的身上。
一列一列所组成的大方队被我们的教官按班级分为了一个有一个的小方队,然后第一件是便是让我们立正站好。
然后便一个一个的给我们检查头发。
当然主要的还是男生,因为我想教官要是让女生将那头长发给减掉的话,那些女生绝对敢在这学校里面掀起一场革命。
教官一排一排的走过,时不时的便叫出一个“你”字。
被叫道的人自然是不合格的,在听到了大概五六个人的名字之后教官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你”。
于是我便也站了出去,等到检查完了之后教官也算是给我指出了一条出路。
教务楼下面的大厅,那里我们的学校专门给我们请来了一个理发师,只需要五块钱你便能够拥有一头绝对符合要求的头发。
不过在我们跑去的途中,我摸着自己两三厘米长的头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还记得当初的那个理发师信誓旦旦的模样...
同去的几个人里面我的室友便有两个,苏红还有丁雯。
“李寒飞,没想到你也来了。”苏红对我说道,而丁雯就这么站在苏红的身边。
“嗯。”我勉强的对苏红笑了笑,心思却在旁边剪头发的师父哪里。
这一刻我们在这里的所有男生基本上都知道了什么叫做无情,那种剃刀就这么贴着你的头皮下去,然后基本上就剩下了点发茬。
反抗...这种东西在这里是没有用的,只好是慢慢的排队,等待着哪位大爷将我们仅剩下的一点头发给干掉。
然后七八个人一同顶着个光头回到自己所在的方阵。
在路过第十方队的时候我已经尽量快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被那个我最不想被看见的人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