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麻状态下被人捅的。”
她撂下衣服,讪讪笑道。
“啥叫全麻被人捅的?”
我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问道。
“你可真笨!我这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刀疤!”
见我鄙夷的目光投射而来,她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你别管因为啥,你就说是不是被刀捅的吧?”
“是......”
“以后还敢小瞧我不了?”
我难得没有反驳她,认真说道:
“真没想到,你还挺有故事。”
“你以为!来,喝!”
见她一口干了不少白酒,我提醒道:
“你要没量就少喝点,我可没工夫伺候你这个祖宗。”
“少废话!喝!”
音落,她逞能似的又干了一大口白酒。
这口白酒下肚,酒劲一上头,她的脸唰的一下就全红了,像条变色龙似的。
不光如此,她身子还跟着酒劲开始摇摆起来。
可即使这样,还是没能堵住她那张碎嘴子:
“我跟你说......老娘......老娘......呕!”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扶住路旁的电线杆子,俯身吐了起来。
我被她弄的是又恶心又无语,但不管咋说,经她这么一闹,我心情确实缓和许多。
所以我也没见死不救,轻轻扶住她的胳膊,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心问道:
“没事吧?”
“没......呕!!”
见她吐的昏天暗地,我无奈的叮嘱道:
“你先撑会儿,我去给你买瓶水,喝完就能好不少。”
“嗯......”
片刻,当我气喘吁吁的跑回现场时,我直接懵逼傻在原地。
只见刚刚还扶着电线杆子的兰柔同志此刻已成功‘阵亡’。
她躺在被她吐的满是污秽的地面,不知在梦呓着什么。
说真的,这一刻,我真想将她塞到垃圾袋里扔进垃圾桶。
虽说我没有洁癖,但兰柔同志做的确实有点太过火,让我有种无从下手的抓狂感。
站在原地挣扎许久,我最终还是没扭过自己的良心。
虽说我俩仅有两面之缘,算不上朋友,但也算的上一对冤家。
真把她扔在这,我确实于心不忍。
想罢,我憋着气将她从‘沼泽地’里拖了出来,将她脏兮兮的皮夹克扔在一旁,开始擦拭她身上的脏污。
等忙活完,见她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我又背着她来到不远处的宾馆。
开完房,将她安置在床上后,我刚要离开,她虚弱又掺杂着些许痛苦的声音便响起:
“冷......”
我脚步一顿,回到床前摸了摸她的脑门。
好烫。
应该是发烧了。
估计是被雨淋的。
唉,我要走吧,看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我还有点过意不去。
不走吧,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对人家的名声不好。
思来想去,我决定给用她的手机给她家人打给电话。
不然真要我照顾她一宿,那可真是个折磨人的活。
想罢,我提起她的手挎包,从包的底层将手机拿了出来。
由于她包内装了许多化妆品,所以我一拽,就带出来许多东西。
其中之一便是兰柔的身份证。
我俯身捡起身份证,刚要将其塞进包内。
可忽然,身份证上的名字令我眉头一皱,心中一凛。
兰柔的真名竟然不姓兰。
而姓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