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韩靖越心里从没有娶妻这个打算,现在他是恨不得日子过得快一点,好早日把凶丫头娶回家。
操办婚事他不是很懂,但怎么也知道该提前粉粉院子的,他现在住的院子就罢了,但他和凶丫头以后要一起住的明霞院是一定要粉得崭新崭新的。
可现在离成亲的日子还有不到两个月,院子还没粉,韩靖越就有些着急了,寻了管家来问,管家很为难,“奴才的错,奴才一时没抽出空。”
按说是应该粉了,虽然粉屋子不费什么事,顶多两天也就好了,但粉好后总得晾一晾吧,哪里没粉均匀还要二次修补。所以像世子爷娶亲这么大的事就得提前粉院子,尤其是明霞院,那可是世子爷的新房。
这事他早就禀报给夫人了,夫人道不着急,隔天就把他派去巡查田庄了,日日在外头跑着,哪里顾得上府里?
可这话他能说吗?只能把错揽到自个身上。
韩靖越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把管家打发走,他也懒得去寻母亲,寻了也没用,回头错反倒都是他的。毕竟母亲也没说不粉院子,只是晚些时候,他一世子爷还要跟母亲争中馈权吗?
韩靖越从禁骑司找了十个会粉院子差役,半天就把明霞院给粉出来了,粉得敞敞亮亮,连二次修补都用不着。
国公夫人魏氏气得把茶杯摔了一个又一个,“这个孽障,他是什么意思?府里的奴才都死光了,从外头找人来粉院子?”
“这是对我不满,觉得我管家不利,打我的脸呢!”
“这媳妇还没娶进门呢,就嫌弃我这个老母亲不中用了,他这是提前给他媳妇夺权哪!”
魏氏气得脑子嗡嗡嗡的,这小畜生,生来就是讨债的,隔三差五就气他一回,还不如他不回来在外头呢。
她给他订下亲事,他百般不乐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给她冷脸看,现在反倒上心了?装的,都是装的。他这是要把她给气死哇!
底下的奴才也很难,一个是国公夫人,一个是世子爷,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还是亲母子俩,除了劝她们能怎么办?
“夫人您消消气,世子爷这也是心疼您劳累,他自个找人粉了院子您不就省了事吗?”
“世子爷一男人哪想那么多,他就是快成亲了心里头高兴吧?夫人您不是早就盼着世子成亲了吗?难得他上心,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就算是世子夫人进了门,她一年轻小媳妇能懂什么?还不是要跟您身边学个七八九十年的?世子爷素来孝顺,绝对没这意思。”
七嘴八舌劝了好半天才把魏氏劝住。
魏氏身边的奴才都知道夫人不喜大公子,以往她们也没少顺着主子说了不少大公子的小话,自从国公爷给大公子请封了世子,尤其是世子爷前段时间发落了府里的三管家,她们猛地意识到,就算夫人是世子爷的母亲,但韩国公府真正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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