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时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忽然笑了。
“你是吃醋了吗?”
陆南沉黑目一紧,随后冷嘲:“你配吗?”
夏时喉咙哽咽。
陆南沉猛地压过来,在她的耳边继续追问:
“他是不是早就碰过你了?嗯?”
结婚三年,因为陆家的规矩,夏时放弃了工作,偶尔一些朋友邀约,也拒绝了。
可现在陆南沉竟然怀疑她……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释怀。
“你说呢?”她反问。
陆南沉彻底被激怒,炙热的大掌一路向下。
夏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想拒绝,反抗,可是没有用。
直到最后一刻结束,陆南沉好像才冷静下来。
外面,天色微亮。
陆南沉看着瘦骨嶙峋的夏时,又看向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啪!”
夏时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俊朗的脸上。
这一巴掌,也打破了曾经她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她耳膜鼓掌,听不清陆南沉说什么,打断他:
“滚!”
陆南沉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脑海中都是昨夜的那一幕幕。
坐上车,他打电话问特助许牧:“查一下,夏时认识的男人有哪些。”
许牧有些懵。
夏时结婚后,每天除了陆总,就是陆总,哪儿认识什么男人?
……
旅馆里。
陆南沉走后。
夏时一遍遍清洗着自己。
临近离婚,两人才有夫妻之实,说起来,太可笑,也太可悲了。
早晨,9点的时候,冷池带了早餐过来,没有注意到夏时的异样。
“昨晚走的太快了,忘记告诉你,我家刚好有单独空出的一套房子,你可以去住。”
“一个女孩子住旅店不安全。”
夏时摇头拒绝。
人情最难还,她不想欠别人。
冷池就知道她会拒绝:“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过去住,我又不是不收你租金。”
“可是我最多只能住一个月。”
“一个月就一个月,总比放着没人住好。”
冷池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只能住一个月,想着以后时间还很长。
他开车送夏时过去。
女人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再没有其他的行李。
坐上车后。
冷池和夏时聊着小时候的事,而后又主动告诉她,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高中后就出了国,成年后就在国外勤工俭学,二十岁的时候创业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现在也算是个有钱的老板。
夏时听着他这些丰厚的履历,再想想自己。
毕业后,就嫁给了陆南沉,做起了家庭主妇。
她敬佩得看着冷池:“你真厉害。”
“你也可以,你离开村里后,我还关注过你,看到你上了电视,还拿到了青少年钢琴比赛的第一名……还有唱歌对吧?你知道吗?那时候你就是我的偶像……”
冷池没有告诉夏时。
当初他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一开始生活的并不美好,他学会了很多不好的事,自暴自弃。
直至看到国内夏时的登报新闻,要知道对于天生弱听的人来说,音乐这行的门早早就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