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江景铄察觉到南晏姿走神,漆黑的瞳孔,落在她的身上。
“可能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吧。”
不然要如何解释,自己的耳朵,会无缘无故发烫。
江总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凑到跟前笑着问:“把手放下来,我瞧瞧。”
女人的肌肤,本来就属于特别白的类型。
这会儿,她的耳垂红得紧,宛若要滴出血来。
江景铄心底一热,就把温凉的唇,给贴了上去。
恋人之间的相处,哪怕只是个简单的吻,都有可能形成星火燎原之势。
嫩肉被口腔包裹着,渐渐染上暧昧的味道。
南晏姿仰起脖颈,眸子里满是迷蒙的水雾,让江景铄愈发忍不住想欺负。
阿秀不在,方便了男人作案。
“姿姿。”
江景铄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就是更深的占有。
南晏姿也不知道,何时躺在他身下的。
“还要继续吗?”
耳畔是便宜老公的低沉的嗓音,南晏姿抬头望去,他唇角微勾,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精。
也许是酒的作用,南晏姿盯着江景铄翻滚的喉结,居然有点口渴。
“我……我要……”
“姿姿要什么?”
“水……”
腹黑如江景铄,哪里会老老实实,把水递给南晏姿。
唇舌交缠,终于停止。
南晏姿语调软绵,呐呐地道:“你总是咬我。”
“醉了,是不是?”
江景铄难得好心,没再做什么,与她额头碰了碰。
“你再咬我,小心我打你。”
打他?
江景铄很想问,她要怎么打他,到底没有问出口。
—
第二天,南晏姿醒来后,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过来吃早餐。”
江景铄已经把包子,煎饼,还有牛奶和粥,都摆在了桌上。
“秀秀呢?”
阿秀住的地方,距离他们的别墅,有的二十分钟。
她自己都是傍晚回去,早晨再开车过来。
“生病,请假了。”
“是吗?”
“嗯。给你发消息,我看到了。”
那会儿,大概五点多。
南晏姿点开通话记录,果真是。
“辛苦老公做早餐。”
“头还疼不疼?”
江景铄看着女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颇为关心地道。
南晏姿摇摇头,似乎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有此一问。
“昨晚的事儿,姿姿不记得?”
“……”
南晏姿的表情,变化很是精彩。
她控制住,想打狗男人的冲动,淡淡地说:“我全忘了,吃完还要去上班。”
南晏姿差点怀疑,江景铄是蓄谋已久。
毕竟,她酒醉的,实在太巧了。
出门的时候,江景铄送的南晏姿。
他美其名曰,怕南晏姿有后遗症,开车出事故。
“!!!”
南晏姿对江景铄的趁人之危,表示十分生气,坐到车上都没有理他。
“。”
明明她很享受,很喜欢的。
江景铄算是明白,网上怎么都说,女人惯来爱口是心非。
去剧组的路上,江景铄把车,找了个位置停下。
他自己,钻进家花店。
“先生买花,是送什么人?”
“要不要,我帮忙参考一下?”
“不用,谢谢。”
车子再度行驶,南晏姿的手上,捧着两朵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