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朴实、干净,只是脸上画得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个小丑的身份。她的身牌上写着8号,进场也是先进行了一番表白:“我叫闺妹,今年一十六岁,说到我今天来干什么,是因为我是个童养媳,也是不愿意在家里挨打受气,到这里来寻个自由。要是当上服务员,再给几块银元,那就太好了。嘻嘻嘻……”
闺妹冒冒失失地只顾乱闯,没想到和翟麦子撞了个满怀,差点儿把翟麦子撞倒,引起了台下的一片笑声。闺妹急忙对翟麦子陪着不是:“对不起,老爷爷,是我冒失了,我在这里给您老人家赔礼了。”
翟麦子看来是武功高强,晃了一晃,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竟然没有摔倒,他不满意了,用老头子的腔调骂骂咧咧地说:“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的,有眼不识金镶玉,就连公母都分不出来。”
闺妹不满意了,嘟囔道:“这位老爷爷,我怎么公母不分了,你不是个老爷爷吗?”
翟麦子气哼哼地说:“你还说我是个老爷爷,肯定是公母不分了。”
闺妹不服气地说:“我就说你是个老爷爷,难道还说错了。”
“就是错了吗,就是错了吗,我要是个老奶奶如何?”
“你要是个老奶奶?”闺妹故作惊诧地说:“你要是个老奶奶,我……我……我就变个小伙子给你看看。”
“这是你说的啊?”
“当然是我说的。”
“好了,”翟麦子说着话,转过身去拿着袖子一胡啦脸,转过身来的时候,竟然真的成了一个老奶奶。
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有人叫起好来。
惊得闺妹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故作夸张地说:“原来真是个老奶奶哩,我真是看花了眼啦!”
“你又错啦,”翟麦子用老腔调说,“我不是个老奶奶,我是个小媳妇哩!”
闺妹又瞪大了眼睛,对着观众说:“刚才是我看花了眼不错,这会儿她又糊弄我哩,明明是一个老奶奶,她却说是一个小媳妇,看来是老糊涂了。小媳妇是不假,那得四十年前哩!”
“我要是个小媳妇,你怎么样?”翟麦子说。
“你要是个小媳妇,我就变成了小伙子,再变成了老爷爷。”
“真的吗?”翟麦子问。
“那是当然了。”
翟麦子转过了身去,用袖子一胡啦脸,再转过身来的时候,果然变成了一个小媳妇,而且说话的腔调也变了,完全是一副年轻人的嗓音。“你看我,是不是小媳妇啊。”
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就边裁判们也禁不住地鼓起掌来。
惊得闺妹又是目瞪口呆,夸张得表演了一阵子,然后摇着头故作滑稽地说:“我还没有到花眼的时候啊,怎么见了鬼了呢?这不就是个小媳妇吗!”
翟麦子这时候抓住理了,抓住闺妹的脖领子不放说:“你刚才说得什么,难道你忘了吗?”
闺妹有些慌了,急忙摇着手说:“我刚才只是说着玩的,我可没有你那样的本事啊!说变什么就变什么。”
翟麦子得理不饶人地说:“你今天是变也得变,不变也得变。”
“我要是不变你……你……你怎么着?”
“你要是不变的话,我……我就拿针扎你!”翟麦子说着,就从头上拿出一根针来,在闺妹的身上比划着。
闺妹被逼不过,只得转过身去,也用袖子胡啦了一下脸,再转过身来的时候,果然就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伙子。闺妹用男音说:“你看我是不是小伙子。”
全场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叫好声。
这时候,轮到翟麦子惊诧了,身子一歪,差点儿没有晕过去。
闺妹又转过身去,用袖子胡啦了一下脸,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已变成了一个老爷爷,用苍老的声音说:“你看我像不像老爷爷。”
翟麦子就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全场再次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就连裁判们也鼓起掌来。
划分的时候,韩行在10号翟麦子的表格上写道,“化装很好,只是声音略微有点儿虚假,95分。”在8号闺妹的表格上写道,“化装基本上挺好,就是那个老爷爷,有点儿虚假,声音也不是太真,92分。”
评委们也认真地记下了自己认为是公平的分数。
接着,其余的选手有的是两个搭帮,有的是三个一伙,进行着各自的化装术的表演,这真叫韩行开了眼了。韩行心里想道:“现在正在进行着战争,战争需要各种的人才,如果这些化装术用于战争,那还不知道产生怎样的效果哩!”
最有特色的是金一张大千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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