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我想办法啊!可是这个嘴怎么张呢。韩行在想着主意,想了一会儿,忽然大腿一拍,有了。
于是,韩行就给孙琦发了一个雷清的视频与音频。
不一会儿,孙琦就来了电话,电话里就骂:“我说韩行啊,你搞得什么鬼啊!这段视频和音频哪里来的!老实说!”
他着急,韩行却不着急,而是不紧不慢地问道:“最近这段时间,嫂子挺好吧?”
“还好,好个屁!”孙琦的牢骚话就来了,“你说说,她不愁吃不愁穿的,多幸福啊,可是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是魂不守舍的,好像是得了忧郁症,不是嫌这就是嫌那,还有点儿悲观厌世,老说不愿意活了。真是的!你说急不急人啊,医院都看遍了,也看不好。你老实说,你这段视频和音频哪里来的,怎么雷明到了你的手机上,你说说,是不是你搞得鬼,把雷明的魂勾去了。”
韩行听了孙琦的话,感到又是吃惊又是担心,吃惊的是那边的孙琦夫人得了这病,这边出现了雷清,是不是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啊!担心的是,自己已经到了这个时空,那个时空的事情管不着了,自己的老朋友孙琦的夫人雷明得了这个不好治的病,自己也帮不上忙了,真是挺替雷明担心的!
韩行静下心来说道:“我也真是有点儿着急,说了你也不信,我这里真是发现了一个女人叫雷清,和雷明长得一模一样,连说话都是一样的,我还真以为是雷明也穿越了,吓了我一跳……”
“我看你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孙琦好像对韩行又不满起来,不过,发了一阵牢骚,又小声说:“你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事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时间听你闲啰嗦。”
韩行揶揄他说:“当了官了,是不是看不起人了是不是,一等人有本事没脾气,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气,三等人没本事有脾气。你那个官谁也能当,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干起来,肯定比你干得还要好!”
孙司令软了,笑着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咱哥俩还谁跟谁呀。”
“这还差不多,”韩行也软了下来,毕竟是老同学了,“我想,跟你借点东西。”
“借钱我可没有。”孙司令先把借钱的门路堵死了。
“借钱啊……嗯,借钱我就暂时先不借了。嗯,听说部队正在大力发展,上来了许多新武器,好得很啊,如果小日本真打过来了,那就够他们喝一壶的。要是我啊,当这个司令还真当不了,光以前那些破烂军火,就愁得我了不的,往哪里放呀!”
“其实,也没你说得那么复杂,统统退回去回火。光仓库里那些迫击炮就够愁人的,放不下啊,给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不懂。”
“嗨,什么迫击炮不迫击炮的,你就是给我,我也没有地方放。外,你那仓库里有没有不要的机枪什么的。”
“机枪,你问这个干什么?”孙司令一下子警觉起来。
“是这样,”韩行扯起了谎,“我这里要办个游艺场所,顺便弄几挺机枪显摆显摆,也好赚个钱呗,反正给你借钱又借不出来,你是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
“真是电线干上插鸡毛——好大的胆(掸)子,你认为那是好玩的啊,要是知道是我弄出去的,不枪毙了我才怪呢。实话实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要组织恐怖组织啊?”
“就你红,就好像我是反革命似的,真是的,好歹我也是老了。是不是要实话实说?”
“你就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啊,好了,我这是要打日本鬼子。”
“作梦去吧你,哪里来的鬼子,要是打鬼子的话,也得指望我,你算哪根葱呀?”
“看了吧,看了吧,说实话你又不信,说瞎话你又不给。你这个人,真是不好处了,好了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别管谁的事。”
“你真是打鬼子?”
“上次,你不是派了飞机来打鬼子吗?问问飞行员,我说的是瞎话吗?真是的,国家白白养活了你们,你们不打鬼子,老百姓打鬼子,你们又不支持。哎呀,要是我呀,非撞到泰山上碰死不行,非掉到河里淹死不行,白白让老百姓养活着你们哩!拍拍自己的良心,亏不亏呀!”
这几句话,算是把孙司令说动了,想了半天,说:“好了,好了,说了半天的疯话,到底是真是假啊,我就算犯错误吧,也支持你了。”
“这才像是老同学吗,怎么着,我也不能给你丢人吧。这回你帮了我,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我再帮你一个忙吧!”
“你能帮我什么忙啊,说吧?”
“你仓库里不是有要处理的迫击炮吗,我就豁上了,再忙,也要帮你这个忙,我给你处理掉。”
“你这是帮我忙吗,你这是给我添乱呀!”
“不过就是送送机关枪,外带着再送些应该处理的迫击炮吗!”
“你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原来是算计我的迫击炮呀,好了,也算送给你了,还要带多少炮弹。这使我想起了一个农村老太太来买钟表的故事,买完了大表,非要服务员再带给他一个小表不可。”
“100门迫击炮,总么着也得带3000发炮弹吧!”
“什么,3000发,真是太不讲理了,我成了军火批发商了。”
“放到你那里也是瞎了,那些炮弹早晚要处理的,轰地一声销毁了,多浪费呀!我这是打鬼子啊,再说我这又是借……”
“借……你那借条呢?”
“到时候拿日本鬼子的人头给你顶账就行了。迫击炮又没法当羊肉串吃,保证完璧归赵就是了。”
“就是给你的话,怎么给,也送不到你那里呀!”
是这样,韩行就把怎样交货的事情说了一遍。临安排完了,孙琦又对韩行笑着说:“韩行啊,你刚才说了什么叫雷清的事儿,你可得给我照顾着点啊!”
韩行嘲讽他说:“这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不信这一套。”
“不过,”孙琦猜疑地说,“听你这么一叨叨,我心里就和有个心病似的。”
韩行笑了,安慰他说:“照顾她那是当然的,她既是我的嫂子,又是我的同志,我怎敢怠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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