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济南市街道纵横,小胡同不少,但如果在城里,四个门一关,那真是插翅也难飞了。但是在西门城外商埠一带,这里都是和外面接触的,怎么封锁也总有几条路通着外面的村庄和田野。
前头有一处封锁线,封锁线上摆上了几个竖着的三角架木头,木头上放上了一根大圆木,几个鬼子端着枪封锁着这个路口,还有老远,对面的一个日本鬼子就喊:“停车!停车!口令——”“东京,回令!”“奉天。”
摩托车驶到了哨卡的位置,停了下来,过来一个日本兵敬了一个礼说:“对不起,长官,请出示证件。”
潘小安不慌不忙地把证件掏了出来,这个日本兵查看完毕后,手一伸说:“请吧——”就在哨兵刚刚要搬开挡道的大圆木的时候,突然岗亭的电话铃响起来了,一个日本兵接了电话,听了几声,突然大叫一声:“敌袭!敌袭!挡住这辆摩托车。”
这一切,潘小安,王大雷、倪时迁早就看到了,还没等其余几个鬼子反应过来,几个短枪同时射击,“叭叭!”“叭叭叭叭!”几个鬼子当场倒毙。剩余的几个鬼子就藏在简单的工事后面,用步枪封锁住了大圆木的这道关卡。
潘小安躲在摩托车的后面闪避着子弹,心里十分焦急,要是不尽早地脱身,大队鬼子一来,就把自己的这几个人包了饺子了,可是光人冲过了这道关卡,如果没有交通工具,那也是早晚要被大队的鬼子追上,那也是死路一条。怨都怨这个该死的电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偏偏鬼子的机枪又响起来了,“哒哒哒!哒哒哒!”不断地点射,封锁住了摩托车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子弹圈,要是摩托车的油箱再被打着,这辆车可就真报废了。
这时候,一个黑影窜了过来,两个黑黑的铁疙瘩飞了过去。“轰——”“轰——”两声巨响,几个鬼子被炸到了空中,鬼子的机关枪也哑了。
其实,玉石女王秀峨已经躲在了不远处,观察着动静呢,借着夜幕的掩护,她的轻功又好,就用日本人的甜瓜手榴弹,又赏给了日本人,爆炸的强大气浪,把几个鬼子都抛了起来。
倪时迁和潘小安赶紧搬开了挡道的大圆木,上了摩托,这时候的王秀峨也已经跑了过来,也上了摩托,王大雷油门一加,摩托车沿着土公路向西飞驰而去。
远处,又传来了日本鬼子摩托车的声音,摩托车的灯光已经扫了过来,他们早已听到了关卡处的枪声,沿着公路狂奔而来。而这边摩托车的情况却不妙,驮着一布袋沉重的黄金,再说又是四个人,车是怎么也开不快,用不了多远,就要被小鬼子追到。潘小安对王大雷喝道:“你和秀峨带着黄金下去,我们把鬼子引跑。”
潘小安说这句话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早已模模糊糊地感觉到,王大雷和王秀娥已经有了些感情,这也是成全他俩,呆在车上,十有那就挂了。
王大雷坚决地说:“还是你和秀峨下去。我把鬼子引跑吧!”
潘小安咬着牙对王大雷说:“你的武功比我好,任务更重,要把这些黄金完完整整地交到卫一天手里,我就拜托了。”说着,把腿下的黄金袋子用力地抓到手里,一下子就扔了出去。那布袋翻了几个滚,然后就不动了。
王大雷一犹豫,车速稍微慢了点儿,然后停下了。潘小安对王大雷说:“我的好兄弟,保护好这些黄金啊!”一下子把没有精神准备的王大雷推下车去。潘小安又对王秀娥说:“协助独霸天,保护好这些黄金。”然后也推了王秀峨一把,把王秀娥也从车斗上推了下去。
这时候的潘小安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对倪时迁说:“好兄弟,你坐在车斗里,狠狠地打鬼子,就看咱俩的了。”说完,油门稍微一加,摩托车已窜出去了老远。
这时候的王大雷,就是想追摩托车也已经晚了,急忙拉着玉石女王秀峨提起那包黄金,躲避到一条小沟里。不一会儿,鬼子的摩托车队疾驰而过,再过了一会儿,远处响起了激烈的机关枪声。
摩托车的灯光和枪声越来越远了,王大雷这才招唤起玉石女王秀峨,两只手把黄金布袋甩上厚厚的脊梁,然后一只手抓住背上黄金布袋的布袋口,一只手牵着王秀峨,向黑黑的田野里快速地奔去……
王秀峨讲得这些事情,有些事是她自己亲自经历的,有的事情是听王大雷说得。可是如今,王大雷早已命丧黄泉,潘小安和倪时迁生死未知,这怎么能不叫王秀峨伤心呢,说着说着,她就流下了眼泪。
韩行问:“有些事,我还是不明白,你的那包黄金,为什么不藏在济南府,而偏偏要放在博平县的长安旅社里。大乱隐于市,小乱隐于乡,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王秀峨擦擦眼睛说:“我们也是想把这些黄金运到济南府,可是出得了城,济南府的各条道路早已经给封得死死的了。况且这里又人生地不熟,所以也就只能越走越远,东躲西藏,慢慢地到了博平县的长安旅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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