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房被白素素剑炁轰得粉碎,一星炼器室晃了晃,很快恢复平静。
陈长安担心炼器室内的陈志国,见他仍然闭目打坐,并未受到影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丫丫个呸呸的,大过年的也不消停,没完了是吧?
陈长安心中未免有气,打伤玄儿的事,还没有找你们算帐呢,这又再次打上门来,还真以我陈家好欺负!
不过念在金蟾杀了她儿子的份上,茅草屋毁就毁了罢,全当给她出气了。
陈玄挺剑上前,将白素素一行人拦在空中。
“陈玄狗贼,杀我爱子,给我死来!”白素素怒骂道,“今天不只是你陈玄,你们陈家,所有人,都得给我的铭儿陪葬!”
为了整个陈家,陈玄忍着气道:“段夫人,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若不是你那儿子来我家抢人,我陈家又何至于为难他?人死不能复生,段夫人节哀顺便!”
“放你娘的屁!铭儿只不过是路过你们陈家,何曾抢你家的女人了。你们陈家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斩杀了我的儿子。你那双狗眼里,可还有我段家,可还有我白家?”
陈玄听她辱及自己娘亲,如何能忍,“白素素,别给脸不要!你那混帐儿子平日里狗仗人势,打着白家的旗号,欺男霸女,为非作歹,早就该死!陈某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白素素立时恼羞成怒,自己的儿子平日里是有些张狂,但那不过是小孩子瞎胡闹而已,罪不至死。再说了,你陈家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娘家的一个佃户罢了,有罪没罪的,轮不着你陈家出头。
“水杀技之风生水起!”她手中长剑一点,剑尖凭空生出圈圈波纹,怒海生涛般呼啸着涌向陈玄。
“土杀技之铜墙铁壁!”陈玄运转九宫乾坤诀,丹田灵力集中输往右臂,青光剑在胸前一划,地上立起一道土墙,将白素素的攻击尽数挡在墙外。
白素素见陈玄轻而易举地就破了自己的杀招,心中一惊,这狗贼不是被大哥打伤了吗,怎么才一天时间,这功力不但未损,反倒精进了不少?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给我上!”白素素铁青着对那七个壮汉怒道。
“是!”那些壮汉口中答应,手里长剑挥舞,缓缓围了上来。
段家少主段铭惨死,家主段右敦严令任何人不得找陈家寻仇。
家主夫人爱子心切,喊了他们七个庄闲,一定要杀尽陈家为段铭报仇。
这七名庄闲,本来是山下的散修,委身于段家,不过是借着白家三星家族的势力,在段家混点儿修炼资源。
一边是家主不让报仇,一边是家主夫人的命令。
这七名散修有心不来,可又怕得罪了白素素。
向来耳朵根子软,又极为惧内的段右敦,回头被白素素枕边风一吹,以后可就没有闲饭吃了。
所以,他们只得跟了过来。
几名壮汉来的路上,通过眼神交流,已经商议好了:出工不出力。
不过,不包括那个叫段理的刀疤脸。他在玉龙老家杀了一户凡人,有命案在身,逃到段家庄后,认了段右敦为本家。
段理见陈家唯一的修士陈玄被白素素抵住,挺着一把戒刀冲了下来,直扑站在三间石屋前的陈志泰、陈志民兄弟二人。
二兄弟虽是凡人,面对那把明晃晃的戒刀,握紧手中铁锹迎了上来。
莫得法子。
屋内还有一家老小,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退。
陈长安本就因白素素大过年的来闹事儿,心中不爽,又听她问候自己的爱妻,本想息事宁人的心早抛了到天边。
“兄弟,给我杀了他!”陈长安冷冷地意念道。
隐在空中的金蟾,早就蠢蠢欲动,听主人吩咐,舌头一伸,一道白光生出,将段理一劈两半。
筑基颠峰的段理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陈家还隐藏有高手!
六名壮汉心中大惊,呆呆地看向白光来处,风定日晴,空中哪有什么东西。
六人手中戒刀一扔,“啊呀呀”大叫着,向山下逃去。
“你们不怕白家家法伺候,就尽管逃!”正与陈玄战作一团的白素素,眼角余光见几人逃跑,怒喝道。
听白素素抬出白家家法,六人心中有气,却也没有法子,只得停下步子,愣怔在原地。
临敌怯阵而逃,在白家家法里,那可是死罪。
他们端的虽然是段家的饭碗,可段家不过是白家的附庸,一直执行白家的家法。
六人慑于白家家法,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双双眼睛盯着金蟾隐身的半空。
人形不见,一道白光就杀死了一个筑基颠峰。这得是什么境界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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