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耳机线一直连到军裤荷包,
腰间叮铃咣啷挂着水壶、钥匙,仔细看,她把那镜子都别身上了!声咽也是哭笑不得。
说过现在学校很冷清了,就更别谈这学校周遭,本来这块儿就偏,她一人肆无忌惮地想怎么跑也无所谓就是。
都快跑到京亚高了,声咽按了按喇叭。怕她听不见,还多按了几声儿。
冬灰听见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后方车辆让她让道,她往旁边跑了点,
又听见几声儿,冬灰这才回头……
哎哟,一见是声咽,瞧把她欢喜的,可脚步也没停,就是度慢下来,原地跑,取下一个耳塞,“你怎么来了!”
声咽看了看她的手,“好些了么。”
是的,
小步掩不住欢喜,冬灰得了那镜子后笑眯眯的样子,叫小步想起来就想说“冬灰可喜欢那镜子了……”跟关漫又忍不住提起时,六哥听到了,关漫唯有说了那天的事。
声咽本没挂心这件事,可是今天正好从元明基地过来,路过他们学校,想起来,就绕下高过来看看。没想,正好看见她在“自我拉练”。
冬灰两只手都抬起来,十字顽皮地动动,“关漫的药粉可好了,又香又润滑。”
“小心看着路。”因为她开始倒着跑,
冬灰拇指往后一比,“我还有一刻钟,你等等我。”
声咽浅笑一点头,合上车窗,继续后面跟着。她依旧那么个度在前头跑,声咽也是好奇,没见她戴表,也没见她拿出手机看时间,怎么就知道“一刻钟”的?……呵呵,声咽自己看上表了,看看她是不是真这么准……
信她的邪,
是准,
就是一刻钟,小姑娘在前方停了跑,两手叉腰,却没停步,慢慢走……声咽依旧后面慢慢地跟,关了空调,她那样个汗兮兮,上来一定热……
冬灰一上来,就捞起水瓶仰头喝水,咕噜咕噜,汗顺着脸庞流到颈项,全是无敌的青春年少!
冬灰手背一抹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笑,有那么一下,声咽想抬手抱住她……
“下个星期我就要面试了,你最近总不来跟我复习。”冬灰嗔怪,
声咽转过头去,准备启动开车,淡淡说,“最近忙。”
叮铃咣啷,随着她腰间的那些响动,冬灰起身跨了过来,“抱抱。”zhe。
“胡闹。”话是这么说,声咽刚要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还是放下来了,人也往后靠,冬灰已经挨上来,都是汗味儿,不过,肯定不难闻……
声咽抬手抹了抹她额边的汗,“我要不来,你怎么回去,”
“高上拦车呗。”
“鬼扯。”
她肯定是鬼扯,笑呵呵的,搂着他的脖子直亲他的眼睛鼻梁,最喜欢他眼睛下那抹痕迹,“声咽,我好热……”
车里啾啾黏黏的声音,
有时候声咽“哎呀”低轻叹一声,有时候她暧暧娇娇笑的声音,像小冒咪……
他开车往市区走的时候,旁边的冬灰一直就叽叽喳喳,手里玩着镜子,
要不,把耳塞塞他右耳上,“好不好听,”
声咽“吵人。”
冬灰就换个舒缓的,
红灯了,
冬灰一腿跪椅子上,撑过身子去又亲他,
声咽单手扶着她的腰,“别闹,”
冬灰手底下小动作,“这个音乐是不是好有感觉……”
磨死人哟。
车开去了老医生那儿,
老医生瞧见他两儿总没好脸的,“腿都好了,还跑我这儿来?真当我这是旅馆呐。”
冬灰穿着声咽的外套,声咽牵着她的手腕抬了抬,“您给看看她这手,”
老中医一看,也就手指头上有点水泡儿后的蜕皮,可能之前有点严重,可现在明显已经好多啦。“这抹点药就好了。”老头儿有点烦,不过还是拿出了正规的开药单。
“开一针。”死冬灰突然冒头说,
老头儿瞪她一眼“想床想疯了。”
冬灰两手抱着声咽的腰咯咯直笑,声咽打了下她的腰。
当然不可能给她胡乱开针,不过,后面那张床还是让给他们了,咳,也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