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根本不是一个女人,真是一条狗。“不错,当初是少主叫你接近孟冬灰,她虽然只是蒋仲敏的外甥女,不如他儿子闺女那么受重视,但是毕竟是蒋家人。现在看来,”范厘顿了下,声音更轻,看着成弥,“有点适得其反了,离不开的,反倒是你。小弥,听话的狗多得是,不必把心力放在一条明知有瘟疫迟早得死的上头。小弥,你应该知道不可因小失大的道理。”
成弥一直再没有说话了,
他看向窗外,外头的日头明明这么艳,可怎么感觉,就是这么冷呢……
……
行军床上的孟冬灰高高抬起两条白膘膘的腿,是结实,一看就常年跑步。
她先穿好内库,勒在她腿跟,真是青春活力。然后套长裤,又是那么高抬起两腿,孟冬灰这么躺床上穿裤子也只有她这样折腾得起的小姑娘能这么搞了。
舅舅在床边放了一杯温开水,药丸端在右手心里。
这是她一周吃一次的“降滟药”,不吃,没几日得折腾死一个男人,呵呵。
长裤提到腰上,也没急着扣,因为舅舅弯腰把药丸塞她嘴巴里,
孟冬灰先嚼,
是的,这药级苦,但是必须得先嚼烂了,再吞,再喝水,
你看孟冬灰吃这药,紧张得,
她手还抓在她裤腰两侧压屁鼓下,
眉头鼻子皱一坨,嚼啊,
一嚼完,睁开眼,微抬身像仰卧起坐那样勾起头,舅舅不忙地拿起水杯递她嘴边,她松了一手抓住舅舅的手腕如饥似渴地喝着。
还包着最后一口水,躺回被子上,还是难受的不得了的样子,可怜兮兮眯眼看着舅舅,
舅舅又不急地从荷包里拿出一颗糖,剥了包装纸,放进嘴里,才稍一弯腰,孟冬灰就急得不得了的裤子都不提了,两手箍住舅舅的脖子小嘴巴就如狼似虎撞了上去……
裤子垮到腿弯处,舅舅一手掌着那团翘丰赘实转了个身,抱着她在行军床边坐下来。一开始孟冬灰裤子别着,她跨坐不下来,舅舅拉了下她的裤子提了提,这才坐下来。多专心的戏耍那颗糖,舅舅有时候低笑,你一勾住糖不给她她就急,腰肢跟着扭,馋疯了……
一颗糖全化两人肚子里,再看孟冬灰,小嘴巴红通儿滴,直喘粗气,不过眼睛还眯着,太满足了。再看舅舅,蜜糖一样的舅舅,似笑非笑,抬手食指掭了下她的唇锋,孟冬灰含住。舅舅没逗弄她太久,孟冬灰靠他肩头,舅舅边给她系腰间皮带,边嘱咐,恢复肃淡,“玩这么些天,功课落下一大截,回去了得补回来,周末回来我要检查的。”“嗯,”孟冬灰单手又搂住舅舅的脖子,“舅舅,下次军演还带我来好不好,还有好多武器我没亲眼见见呢。”她说的正经里带胆怯,好像多好学似的。舅舅揪了揪她的脸蛋儿,“学上的好再说。”孟冬灰笑呵呵。
一样乘黑鹰返回的临州,
又车行回到府邸,
这个清风徐徐的下午,
车,临近大门时,
看见,一个军装朴素的少年,
干净的板寸平头,
站在那棵百年海棠树下,
露出的颈脖处还有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