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小春扭头看窗外,“上哪儿描摹,”微蹙眉,直奔主题。
乔小乔启动车,“先去个地方。”
结果到了医院,同济整形科。
“您看看她这腰后有块胎记,能有法子暂时遮掩一下么。”
元小春没想到他先下这个功夫,我的胎记怎么了?……乔小乔安抚她:“也就我临摹这阵子遮一下你的胎记,完事儿就还原。”
“你是通过我的胎记认出来……”元小春惊问!
他没说话,
继而元小春又想到!
“也就是说还有人通过胎记能认出来,知道我……”
乔小乔看她一眼,“完事儿了我不就全告诉你了,慌个什么。”
真是欠揍至极!
唯有忍了,元小春想,对付一个总比对付多个好,胎记暂时遮住也好。
这几天多半就在荣华里他们打牌那个宅子里,
书桌边,
元小春搂起衬衣露出蛮腰,
乔小乔卷起衬衣袖子,手边儿,打火机,放大镜,铅笔,图画本儿,
嗞嗞火苗往腰肢上的白嫩肌肤撩一遍再撩一遍,元小春有时候烤得烫就叫“疼疼,”乔小乔就低声,挺专注的,“一会儿就好了。”
这老楼里也没安空调,乔小乔不怕热,元小春怕热要死,他弄来个军用的大铁扇对着她吹,吹得元小春头昏脑涨,就跟他闹要安空调,混熟了,乔小乔也不耐烦“空调里呆着闷,你心静下来,一会儿就凉快了。”元小春心想,你是个冰山变得冷血动物,这么热也没感觉,我每天大中午的顶着日头过来当然热死,算了,也就这几天,咬牙忍吧。
说忍,有些东西还真没叫她“忍这辛苦”。
原来这宅子真就是他打牌一地儿,啥都没有。三层楼。三楼空无一物,除了梁,柱子,就是地板。二楼,只有和麻将相关的一些东西。一楼,一只凶猛的“蚂蚱”大色狗。现在蚂蚱和她也混熟了,元小春一吼,这老狗也能舔着脸慢慢趴下来,湿黏黏的眼神依旧盯着她。
如今,起码二楼添了点东西。
一把军用大铁风扇,
一张沙床,后来元小春多半是趴那儿,长时间站着她也受不住。
还多个小冰箱,元小春来了总要喝冰水,站不了一会儿她就要出去买水喝,一天,现多了个小冰箱,元小春挺高兴“诶,这好。”乔小乔沉着脸,“可以安静趴着不动了吧。”